门面,周茜当玩物,黑卡当封口费。
说到激动处,他领带夹上的钻石,在射灯下闪出七彩的肮脏。
录音笔在包里早开了机,我偏要摸出手机摆在桌面,当着他面按下录音键:“再说清楚点,正牌女友加地下情人...是要我当正妻,还要帮你骗周茜堕胎?”
陈远的额头沁出油光,像解冻中的培根。
“你录音?!”
他伸手要抢,打翻了清酒瓶,液体在餐桌上晕开,真是绝妙的艺术。
我拎包起身时, 和服店员正巧送来甜品。
巧克力蛋糕上点缀着“旧梦重温”。
被我的包带扫进垃圾桶,发出清脆的“当啷”一声。
陈远挡住门口,指尖敲击黑卡边缘,像在给肮脏交易打节拍。
“你父母的教授职称...”他故意拖长尾音, 仿佛在施舍皇冠,而不是在倒卖学术尊严。
“帮我父母评职称?”
我转动酒杯,酒水映出他贪婪的倒影:“陈总可真是...... 连行贿都说得像颁奖词。”
他突然举杯示意,西装袖口露出我送他的袖扣, 多么感人的怀旧戏码。
“敬我们的...”他话音未落,我已将酒杯高举,优雅的轻轻翻转,清酒顺着他的鼻梁瀑布而下,冰球砸在他锁骨上, 又滚进阿玛尼衬衫领口。
“凉快吗?”
我晃着空杯微笑。
“82年的獭祭,用来醒醒脑最合适。”
他僵成一座冰雕。
转瞬,他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尖叫,拳头捏得嘎嘎作响。
我慢条斯理拿起那张黑卡。
对着灯光欣赏鎏金卡号,“V8888...真是不错的审美!”
清脆的“咔嚓”一声,卡片断成两截,他瞳孔跟着收缩成针尖。
“对了...”我把碎片撒进味增汤。
“去年苏富比秋拍,《溪山清远图》的成交编号,需要我背给你听吗?”
“令尊收画时,监控拍到个有趣的角度...”我擦擦手指。
“要看看吗?
保证比你的实验数据精彩。”
我举起手机:“这个-----要不要通知新欢?”
“你疯了吗?”
陈远的声音突然提高,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你这么做,对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好处。”
“是吗?”
我轻笑一声。
“那你觉得,对你有好处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去做?”
我盯着陈远的眼睛。
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