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连线作证。
屏幕上的男孩眼神阴鸷，完全不像个孩子。
当检察官问他是否知道下毒的事时，他撇撇嘴：“知道啊，那又怎样？
陆沉活该！”
旁听席一片哗然。
“谁教你这么做的？”
检察官问。
“我妈和我爸啊！”
白耀祖理直气壮，“一群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
法官眉头紧锁，连敲几下法槌才恢复秩序。
视频突然中断，据说是少管所管教看不下去强制关闭的。
三个小时后，法官当庭宣判：白莲花故意杀人罪成立，判处无期徒刑；周永财作为共犯，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白莉因渎职、提供杀人工具等罪名，判处十五年；白耀祖被送往少管所接受管教。
白莲花听到判决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当场尿湿了裤子。
周永财则恶狠狠地瞪着我，直到被法警押走。
离开法庭时，一群记者围了上来。
“陆先生，您对判决结果满意吗？”
“您会考虑民事索赔吗？”
“听说白莲花父母也被纪委调查，是您举报的吗？”
我停下脚步，面对镜头：“法律已经给了公正的判决。
至于白家其他人......”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相信天网恢恢。”
当晚，我在五星级酒店开了瓶82年的拉菲。
赵明和老吴作陪，三人喝到微醺。
“白莲花父母贪污的事，是你做的吧？”
赵明碰了碰我的酒杯。
我抿了口酒：“我只是提供了线索。
他们受贿是事实。”
“周永财在监狱里可不好过。”
老吴嘿嘿一笑，“我不小心把他藏了笔钱的消息透露给了他那些债主。”
我举杯致意：“敬友谊。”
第二天，我去了趟少管所。
隔着玻璃，白耀祖阴森森地瞪着我：“等我出去，一定杀了你。”
“耀祖，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吗？”
我平静地问。
“因为你陷害我！”
他尖叫道。
我摇摇头：“因为你父母把你教成了一个小恶魔。
不过没关系，这里有的是时间让你重新学做人。”
“等我出去你都老了，看我不弄死你！”
我起身离开，不再理会他的咒骂。
出门时，管教告诉我这孩子经常半夜惊醒，哭喊着说有流浪狗来咬他。
看来良心这东西，他还是有一点的，只是藏得太深。
回到家，我让人彻底清理了所有白莲花的东西。
当工人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