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墨生玉佩的其他类型小说《幽冥驿小说》,由网络作家“来财八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墨生直视着她的眼睛,“他说,愿你来世嫁个寻常人家,生儿育女,平安喜乐。”女子愣住,眼中的雾气渐渐消散。谢无咎适时摇响铃铛,女子的身影逐渐透明,临消失前,她摸了摸鬓间的珠花,微微一笑:“谢谢。”晨光渐起时,陈墨生回到堂中,只见谢无咎正在擦拭那盏琉璃灯。“如何?”阴差抬头。“比读书有意思。”陈墨生轻笑,摸出怀中的半块玉佩,“不过有一事不明——这玉佩既然是你的眼睛,为何会碎?”谢无咎接过玉佩,指尖拂过裂痕:“因为有人不想让你看见某些东西。”他忽然抬头望向东方,“比如,即将到来的麻烦。”陈墨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天际泛起鱼肚白,却有一片乌云自西方涌来,云中有隐约的金光闪烁,竟似佛堂中的莲花。“那是......”他皱眉。“不重要。”谢无咎...
《幽冥驿小说》精彩片段
陈墨生直视着她的眼睛,“他说,愿你来世嫁个寻常人家,生儿育女,平安喜乐。”
女子愣住,眼中的雾气渐渐消散。
谢无咎适时摇响铃铛,女子的身影逐渐透明,临消失前,她摸了摸鬓间的珠花,微微一笑:“谢谢。”
晨光渐起时,陈墨生回到堂中,只见谢无咎正在擦拭那盏琉璃灯。
“如何?”
阴差抬头。
“比读书有意思。”
陈墨生轻笑,摸出怀中的半块玉佩,“不过有一事不明——这玉佩既然是你的眼睛,为何会碎?”
谢无咎接过玉佩,指尖拂过裂痕:“因为有人不想让你看见某些东西。”
他忽然抬头望向东方,“比如,即将到来的麻烦。”
陈墨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天际泛起鱼肚白,却有一片乌云自西方涌来,云中有隐约的金光闪烁,竟似佛堂中的莲花。
“那是......”他皱眉。
“不重要。”
谢无咎将玉佩收入袖中,“从今日起,你便是这四通驿的夜守。
记住,子时三刻开门,卯时三刻闭馆。
若遇难缠的魂灵,便摇响铃铛。”
他转身走向后堂,衣袂带起一阵风,吹得墙上字画沙沙作响。
陈墨生低头看手中的铃铛,忽然发现铃身刻着一行小字:“渡人者,亦渡己。”
窗外,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落在四通驿的匾额上。
陈墨生摸了摸腰间新挂的青铜铃铛,忽闻远处传来更夫的声音:“天亮咯——各家门,各户窗,关得牢,锁得紧......”他笑了笑,吹灭烛火,推开驿馆大门。
门外的长安街渐渐热闹起来,挑夫的扁担声、卖粥的吆喝声、孩童的笑声此起彼伏。
而在这喧嚣之下,他听见了另一个世界的声音——那是魂灵们的叹息,亦是解脱的低语。
“新的一夜,要开始了。”
他轻声道。
7 金鳞夜遁元和十年冬,长安初雪。
陈墨生握着青铜铃铛立在四通驿檐下,看雪花落在亡者肩头,融成淡淡白雾。
今夜要引渡的是个身着襕衫的年轻书生,据谢无咎说,此人三日前坠于曲江池,因执念未散,夜夜在池边徘徊。
“公子可是要过江?”
书生冲他作揖,袖口还滴着水,“晚生雇了画舫,正要去芙蓉园赏雪......”话音未落,池中忽然掀起巨浪,水花中竟伸出无数青灰色
1 楔子长安志载,通化门外接官亭旁有一驿馆,名曰四通。
世人皆知此驿昼夜不闭,却不知子时三刻后,堂中烛火皆作碧色,往来者多非阳世之人。
2 书生与夜驿元和十年秋,陈墨生初至长安。
这位来自江南的书生背着半旧的青布囊,站在通化门外的土路上,望着城楼上“通化门”三个斑驳大字,腹中又传来一阵空鸣。
囊中尚有几文铜钱,原想寻个便宜客栈投宿,却在街角被跛足老丐撞了满怀,待推开纠缠的破袖,钱袋已不翼而飞。
暮色四合时,他终于在接官亭旁望见一座驿馆。
朱漆门楣虽已褪色,却挂着两盏八角气死风灯,暖黄的光晕里隐约可见“四通”二字。
“客官可是要住店?”
檐下立着个灰衣小厮,面白无须,声音却苍老如古钟。
陈墨生刚要开口,忽觉一阵阴风掠过后颈,抬眼只见驿馆内堂中影影绰绰,似有几人往来,却皆着素衣,脚步虚浮。
他下意识摸向腰间玉佩——这是亡母留给他的遗物,据说能镇邪祟。
“住店。”
他定了定神,将玉佩往衣襟里按了按,“要间上房。”
小厮引他穿过走廊时,陈墨生留意到墙上挂着几幅古旧字画,其中一幅《寒江独钓图》尤为奇特:画中渔翁虽持竿垂钓,面目却模糊不清,唯有一双眼睛栩栩如生,竟似在盯着他看。
“客官且歇着,夜里若需茶水,唤我青奴便可。”
小厮将他引入东厢房,退下前忽然压低声音,“过了子时,莫出房门。”
陈墨生挑眉,却未多问。
他自小便能看见常人不见之物:七岁时见亡父站在床头,十四岁在城隍庙遇白衣女鬼梳头,是以对小厮的警告不以为意。
草草用过晚饭后,他吹灭烛火,却毫无睡意,索性摸出怀中《南华经》,就着窗外月光翻看。
子时三刻,更夫敲过三遍梆子。
陈墨生忽然听见走廊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似是孩童奔跑时衣袂带风之声。
他翻身坐起,透过窗纸缝隙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红衣的小女孩正踮脚去够廊下灯笼,发间两只银铃随动作轻响。
“小娘子,这般夜深......”他开口欲唤,话未说完,女孩忽然转头,露出一张青白如纸的脸,唇色殷红如血,眼窝深陷处却无眼珠,只余两个黑黢黢
荷踉跄着冲进内室,只见自己的肉身躺在雕花大床上,头上缠着白布,额角血迹已凝。
床边坐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正是她的父亲柳明修。
“小荷......”柳明修轻抚她的脸颊,“是爹对不住你,若不是爹执着于修仙......”柳清荷扑到床前,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肉身。
她转头望向陈墨生,眼中满是绝望:“我碰不到......碰不到......”陈墨生握紧她的肩膀:“想想你的执念,你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我......”柳清荷忽然想起七岁那年,父亲带她去终南山踏青,她在溪边摔破了膝盖,父亲背着她走了整整十里路,边走边给她讲《山海经》的故事。
“我想让爹知道,我从不怪他......”话音未落,她忽然感觉有一股力量牵引着自己,低头一看,只见双手竟变得透明,正渐渐融入肉身。
“快!”
谢无咎摇响青铜铃铛,“日出之前!”
陈墨生抓起桌上的短刀,塞到柳清荷手中:“握住它,这是你的执念!”
柳清荷指尖触到刀柄的瞬间,忽然听见外面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五更天,日出将至。
她闭上眼,任由意识沉入黑暗。
“小荷!”
柳明修的惊呼声传来。
陈墨生睁开眼,只见柳清荷猛然坐起,大口喘着气。
她额角的伤口正在愈合,眼中重现生机。
谢无咎站在窗前,手中簿册上的名字已消失不见。
“你......”柳清荷望向谢无咎,“为何帮我?”
“非我帮你,是你自己不肯放弃。”
谢无咎合上簿册,“世人皆有执念,有人困于爱恨,有人执于生死。
能勘破者,方可超脱。”
他转身走向门口,晨光中,身影逐渐透明:“书生,明日此时,来四通驿找我。
有些事,该告诉你了。”
6 幽冥眼次日子时,陈墨生如约来到四通驿。
堂中烛火依旧暖黄,却再无碧色。
谢无咎坐在桌前,面前摆着两杯茶,其中一杯浮着几片莲叶,竟似取自忘川。
“坐。”
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陈墨生坐下,触到椅面冰凉:“昨日之事......多谢。”
“不必谢我。”
谢无咎凝视着他的眼睛,“你的眼睛,本就是我的。”
陈墨生猛地抬头,却见谢无咎眼中闪过一丝
金光,竟与他在镜中所见的自己的眼睛一模一样。
“二十年前,你父母为救难产的妻子,跪求我借你一双眼睛。”
谢无咎转动茶杯,“我取了自己的阴眼,换作玉佩戴在你颈间。
如今玉佩已碎,你的眼睛,该还给我了。”
陈墨生想起亡母临终前的叮嘱:“墨生,若有一日玉佩碎了,记得去四通驿找一位姓谢的先生......”原来母亲早知此事。
“那柳姑娘......”他忽然想起什么,“她为何能看见鬼魂?”
“她本是凡人,却因濒死之际沾了你的阴气,故而能短暂通灵。”
谢无咎淡淡道,“不过此事已了,她今后只会记得西市救人一事,却不记得昨夜种种。”
陈墨生沉默片刻,伸手覆上眼睛:“你要如何取回?”
“不必惊慌。”
谢无咎轻笑,“阴眼本就是阴阳两界的门,你若愿做我的帮手,这双眼睛便仍属于你。”
“帮手?”
“鬼差”谢无咎起身,从墙上摘下《寒江独钓图》,画卷在他手中化作一道青烟,“这世间有太多执念太深的魂灵,需要有人引他们归黄泉路。
书生,你可愿意?”
陈墨生望向窗外,只见月光中隐约有个身影掠过——是珠儿,牵着小柱子的手,正往西方而去。
他想起昨夜柳清荷醒来时眼中的光,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微笑,忽然伸手接过谢无咎递来的青铜铃铛。
“愿闻其详。”
他说。
谢无咎挑眉,指尖轻弹铃铛,清脆的响声中,檐下灯笼再次转为碧色。
门外传来脚步声,这次不是孩童,而是一位身着婚服的女子,面上盖着红盖头,却在袖口露出半截腐烂的手腕。
“这是今日的差事。”
谢无咎翻开新的簿册,“王小姐,新婚之夜悬梁自尽,执念于未完成的婚礼。
你且试试,如何引她放下。”
陈墨生深吸一口气,握紧铃铛走向门口。
门开的瞬间,一股浓重的胭脂味扑面而来,红盖头下传来女子的低泣:“我的新郎......为何还不来......”他忽然想起珠儿的银锁,想起柳清荷的短刀,轻声道:“姑娘可曾想过,真正的新郎,或许希望你活着?”
女子猛地抬头,红盖头滑落,露出一张惨白却清秀的脸:“你......你见过他?”
“他托我带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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