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江婉柔的养弟说近日总梦到蛇睡不好。
她就命令厨师将我怀里养大我的双头蛇父砍去一头。
“定是因为这双头蛇邪气,才惹得江逸噩梦连连。”
我看着掉落地上的蛇头对着江婉柔目眦欲裂。
“结婚时你曾答应我待它如父!
你就是这么履行诺言的吗!”
“双头是蛇王的象征,你砍了他一头跟要他死有何区别?”
江婉柔只是看着江逸被染红的裤腿更加厌恶道:“不要再编没逻辑的故事,一个畜生罢了!”
当晚,我泪眼蒙眬抱住他进了江老夫人的房。
“如今蛇头落地,蛇父已再无号令群蛇的能力,江家靠蛇当了首富,恩情也算还完,让我们走吧。”
……1蛇父强忍着疼痛也要攀上我的脖颈,阻止我离开。
蛇父失去了号令群蛇能力,但他知道我也有让众蛇听命的本事。
江老夫人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给蛇父找最好的兽医——”未等他说完我咬着牙道:“万年难遇的双头蛇,区区兽医毫无作用。”
有人打来电话:“江董,不好了,蛇突然到处乱窜难以控制。”
江老夫人颤抖着双唇:“完了,我们江家完了。”
蛇父也流出了血泪,江家答应护蛇群世代无虞,哪怕他落得如此下场也想护着江家。
不忍蛇父流泪我拿起砍下的蛇头对嘴吹气,远处传来阵阵蛇打尾的声音。
江老夫人转悲为喜,一连朝我磕了好几个头,嘴中念着真是神迹。
她给江婉柔打了十几个电话,对面传来暴躁的声音:“江逸难得能睡着,非要在我陪他睡觉的时候打来电话!
顾时予又在你面前说三道四了是吧!”
江老夫人发出颤音:“你这个混账!
谁让你砍了双头蛇,江家差点就毁在你的手里!”
“不要再信那个贱人夸大其词,我砍了蛇头又怎样,现在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吗?”
“那是因为——”江老夫人还未说完,话筒中就传来嘟嘟声。
早已料到结果我冷冷道:“请老爷子回吧。”
漫长一夜,蛇父用冰凉的身体抚慰我。
一声巨响,大门被撞开。
几个男人将我押至江逸房间。
他头发凌乱,虚弱地躺在床上。
江婉柔沉着脸色:“我们在后山玩乐,几条小蛇上来就撕扯,之前我中了蛇毒,便是你用血来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