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拍了一掌。
“你怂什么!白白挨打吗?离婚了就不是一家人,有什么好怕的!”季澈觉得他们声音很遥远。
觉得没意思透了.他站在这里没离开,仅仅是因为想再见悠悠一面。
离婚过程办得太迅速了,从那天她说离婚到今天,他一共才见了悠悠三次。
他有好多话想跟她说。
想忏悔,想恳求,想再哄哄她。
可悠悠自那天后,总是戴着一副口罩,每次见面表现出很平静的样子。
他难过又心疼地认定。
那都是她强装的。
那么爱他的悠悠,该是多么难过啊!此时,悠悠边打电话边走了出来。
季澈上前去,张了张嘴悠悠比了一个动作,捂着话筒小声说了句,“我在面试,稍等一下哦。”
“你毕业于哪所院校呢?”她继续说着,往旁边的树下走去。
电话打了很久。
楚父走了,季母也走了,只有季澈安静地在一旁等着,慢慢平复,反复斟酌着一会想说的话悠悠终于挂了电话。
他抿了抿唇,有些紧张。
她却仰头,看了看头顶大树,长吁一口气,大踏步走了,脚步轻松又欢快,一眼也没看他。
完全把他给忘了。
季澈僵立在原地。
仿佛一座凝固的雕像。
12、离婚后,季澈去画廊找过悠悠几次。
他想,离婚只是对一个错误惩罚的结束,大不了像回到最初,重新开始。
那时她追他,现在换他追她。
可悠悠对他的态度却让他无所适从。
没有讽刺,没有嫌恶。
斟杯茶,聊几句天。
客气得就像对待一个寻常的老朋友。
有几次来了客人,她会毫不犹豫把他扔下,走向别人。
他只好默默地来,默默地走。
简新柔来找过他几次。
有时自己来,有时和季母一起来。
每次都被他怒吼着赶走。
在他嘶吼着扇了她一巴掌后,她终于忍不住了,尖叫起来:“是我强迫你的吗?明明是你自己也动了心,能全怪我吗?说我把你灌醉了,可醉了的男人根本立不起来,你就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你还想去追楚悠悠?做梦吧!人家早不要你了!”[她去云南那段时间,每天发几条朋友圈,说什么老公心中有白月光她是不是该离开,说如果老公出轨她会选择成全,说爱到极致就该主动退出!我傻缺地中计了,后来才知道她的朋友圈只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