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送份‘大礼’。”
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打印店里,林晚将这些新证据,连同之前收集的陈默一家算计她的所有材料,以及张桂芬和小姑子在医院、在她家门口撒泼的视频截图,精心整理编辑,匿名打印了厚厚的十几份。
她联系了一个跑腿小哥。
几份材料被“不小心”遗落在陈默公司茶水间最显眼的位置,几份被“热心群众”塞进了他们老家村委会的意见箱,还有几份,则精准地送到了陈家那些最爱嚼舌根、传播是非的亲戚手中。
以前我是个包子,谁都能来咬一口。
现在我是个炸药包,谁再敢碰我,我就让谁原地爆炸,渣都不剩!
这叫什么?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外加亿点点利息!
林晚放下手机,看着窗外。
天,快晴了。
第五章:法庭内,空气几乎凝固。
苏晴一身黑色职业套装,站在原告席,声音清晰而冷静,每一字都像一颗钉子,钉入陈默和他家人的棺材板。
“审判长,各位审判员,我方当事人林晚,与被告陈默婚姻期间,被告存在严重的过错行为。”
她身后的屏幕上,一张张聊天截图、一段段录音铁证如山。
“其一,恶意转移夫妻共同财产。”
苏晴指向一份银行转账记录,“被告在婚内,未经我方当事人同意,擅自将夫妻共同存款二十万元转至其母张桂芬名下,另有十万元理财产品被其私自赎回挪用,去向不明,实为其妹陈静偿还债务。”
“其二,长期对我方当事人实施精神控制与冷暴力。”
苏晴顿了顿,播放了一段录音,正是张桂芬在医院里,对着刚生产完虚弱的林晚,嚷着孩子养不活,不如放弃的那些话。
旁听席传来压抑的抽气声。
“其三,被告家人长期无度索取,甚至在我方当事人产后,孩子病危急需救治时,被告及其母亲首先考虑的不是孩子的生命,而是金钱,延误治疗,险些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屏幕上随即出现了陈默母亲和妹妹在林晚娘家门口撒泼打滚的监控视频截图,还有陈默在医院迟迟不肯在孩子病危通知书附带的治疗同意书上签字的画面。
陈默的律师试图辩解,称张桂芬只是“农村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