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张桂芬和陈静在庭外一见到我,立刻像疯狗一样扑上来。
“林晚!
你这个毒妇!
你不得好死!
你把我儿子的钱都卷走了!”
张桂芬伸出干枯的手想来抓我。
陈静也尖叫:“你凭什么霸占我哥的房子!
你这个扫把星!”
几名法警迅速上前,将她们制止并予以口头警告。
林晚挽着母亲的胳膊,父亲走在另一侧,苏晴微笑着与我并肩。
“我好得很。”
她回头,看着她们丑陋的嘴脸,一字一句,“倒是你们,好自为之。”
阳光透过法院外的梧桐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苏晴替我拉开车门:“漂亮!
这才是教科书级别的反杀!”
林晚坐进车里,长长呼出一口气,前所未有的轻松。
陈默的“事迹”,很快就不是秘密了。
那些我匿名打印散播的材料,以及庭审中那些令人瞠目结舌的证据,像病毒一样在他公司内部迅速传播。
“虐妻门”、“拒救亲儿”、“极品凤凰男全家吸血”,各种不堪的标签贴在了陈默身上。
同事们看他的表情,从最初的惊讶,到鄙夷,再到疏远。
领导很快找他谈话,言辞恳切地“劝”他主动辞职,“以免影响公司声誉和团队氛围”。
陈默丢了工作。
老家那边,更是炸开了锅。
村委会的意见箱里,不知被哪个“热心群众”塞进了厚厚一沓关于他们家丑事的“举报信”,图文并茂,细节详实。
张桂芬让放弃亲孙子,陈静好吃懒做还欠下一屁股债让嫂子还,陈默如何算计妻子婚前财产……一时间,陈家成了全村的笑柄和反面教材。
以往那些爱串门的亲戚邻居,如今都对他们家避之不及,生怕沾上晦气。
互联网是有记忆的,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想当两面人?
现在里子面子都给你扒干净了,慢慢享受这社死套餐吧!
这就叫求锤得锤,活该!
林晚偶尔从以前一些还算拎得清的共同朋友那里,听到陈默的近况。
他找不到像样的工作,只能打些零工糊口。
张桂芬受不了这种打击和村里人的指指点点,天天在家哭天抢地,怨天尤人。
陈静也因为名声太差,连个愿意上门提亲的人都没有。
大概是狗急跳墙,或许是纯粹的蠢。
某天深夜,林晚接到了小区物业的电话,说她停在地下车库的车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