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你带回家时,我很惊讶。”
徐父直视我的眼睛,目光锐利如刀。
“更惊讶的是,你居然能让他重新学会在乎。”
“那为什么...”我的声音有些发紧。
“为什么反对?”
他接过话头,手指轻轻敲击着红木桌面,“因为我太了解这种痛苦,看着心爱的人因为自己受苦,比刀割还难受。”
他拉开抽屉,取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看看这个。”
是徐琛的体检报告,最后一行用红笔标着:心肌缺血,建议静养。
纸张边缘已经有些卷边,显然被翻阅过很多次。
“半年前你离开时,他连续工作72小时,最后在会议室晕倒。”
徐父的声音发沉,每个字都像重锤敲在我心上。
“医生说他这是长期精神紧张导致的,这就是我担心的原因。”
我死死攥着报告,纸张发出轻微的脆响。
那些我以为的冷漠,原来都是他隐忍的在乎。
徐父终于翻开我的协议,老花镜反射着窗外的光。
“告诉我,你准备好接受这样的徐琛了吗?
不是那个叱咤商场的徐总,而是会失眠、会脆弱、需要人照顾的徐琛?”
他的目光落在我无名指上,那里有一道浅浅的戒痕,是之前戴戒指留下的。
“你知道他最近在做什么吗?”
徐父突然问道,不等我回答就继续说。
“他在准备股权转让协议,打算把名下15%的徐氏股份转到你名下。”
我猛地抬头,茶水溅在协议上,晕开一片深色水渍。
“这孩子从小就这样,”徐父摇摇头,抽出手帕递给我,“不会说爱,只会用行动证明。
就像他母亲,当年也是......”他的话突然停住,目光越过我看向门口。
我转身,看见徐琛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领带松散地挂着,眼下有明显的青黑。
他的声音沙哑,“爸,别说了。”
14.徐琛对我的抗拒置若罔闻,直接把我塞进了副驾驶。
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