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手里握着的册子,又不由心痒问道:“奴婢可否看一看?”
“行啊。”沈知意很大方的样子递给崔姑姑。
崔姑姑伸手接过忙翻看起来,越往后看越震惊,比起刚才沈知意看到时还要震惊,还要不可思议。
待看完后,崔姑姑看着沈知意感慨道:“侯爷待姑娘真真好。”
沈知意故意露出几分羞赧又甜蜜的模样:“我也觉得。”
崔姑姑想到她刚才说的,忍不住问:“姑娘这是要把东西都抬回到你们院子?”
沈知意立刻收敛羞赧,挑眉道:“姑姑这话说的,我不抬回到自己的院子,抬到哪里去?难不成是祖母有什么交待?”
崔姑姑面露尴尬:“……岂会,老夫人都不知道这事,只是听说府里来了侯府的贵客,特地让我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您的。”
“奴婢只是觉得三房院子小,屋舍也小,这么多东西怕是不好放啊。”
沈知意故作思忖:“姑姑这话倒是说得不错。”
崔姑姑见她思考,正准备开口,沈知意便说:“那不如姑姑替我跟祖母说一声,我们旁边那个文竹院不是没人住吗?祖母要心疼我,便把那文竹园舍了给我,到时候我让工匠过来把墙一推,两个院子并成一个,这不就足够了?”
“那文竹园我记得还有个小厨房,正好祐儿还在长身体,厨房做吃的难免麻烦,这小厨房一开,我也就不用日日去麻烦厨房的管事了,姑姑说可好?”
“什、什么?”
崔姑姑惊得目瞪口呆,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沈知意笑盈盈地从给她手里拿过册子,好似这事已经成了一般:“那就劳烦姑姑了,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她说完也不等崔姑姑作何反应,便先拿着册子欣然自得地走了。
真当她是什么少不谙事的小女孩?
哼!
就让你们偷鸡不成蚀把米好了。
崔姑姑等人走远了才急得“哎呦”一声,急得往寿安堂跑了。
而此时另一边,沧海已经走到大门口了,他让沈聪留步便准备骑马离开。
可才策马出去没多久,沧海余光就瞥见大门口走出一个背着药箱的大夫。
沈聪警惕地先看了眼外面,又额外多给了那大夫一块银子。
沧海心下一沉,面上却佯装无事,继续策马往前,却没立刻离开,而是等在一处巷子里,等那大夫乘坐马车过来的时候,沧海这才持剑出现拦住了那马车。
“你、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车夫也是那大夫的学徒,年小胆子也弱,说话也磕磕巴巴的。
而里面来沈家看病的大夫听到外面的动静也掀了帘子,在看到外面这个情况时,他也紧张地缩了下瞳孔:“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这可是宛平,信义侯辖内,你、你可别想放肆!”
沧海没有跟他多说废话,直接坐在马上拿出信义侯府的令牌:“我乃信义侯贴身近卫,拦你下来是想问你几件事。”
那大夫一听这个名号,立刻变了脸色。
正准备走下马车给沧海行礼,沧海便先发话:“好了,坐着吧,问你几件事就行。”
“大人请问,老朽定知无不言!”
“你刚去沈家为谁看诊?沈家出什么事了?”眼见那老人面露犹豫,沧海又提点一句,“沈家大小姐是我们侯爷的未婚妻,不日便要嫁进我们侯府,若事关于她你却知情不报,可知会有什么后果?”
“什么?”
那大夫神色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