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喝“符水”喝到断片的事!
一个月后,我的算命摊在警局刑侦队办公室正式挂牌。
“特别顾问”的亚克力牌子旁边,是顾临亲手钉上去的《封建迷信行为处罚条例》,第三条用红笔圈了出来:禁止以任何形式调戏警务人员。
最气人的是旁边还配了张我醉酒举着他胳膊当桃木剑的照片。
“这算职场霸凌吧?”
我戳了戳照片,“而且我什么时候调戏......”话没说完,张明抱着一摞案卷冲进来:“大师!
帮我算算走私案赃物藏哪儿了!”
他身后还跟着物证科的小姐姐、缉毒组的寸头大哥,甚至食堂掌勺的刘阿姨——她手里攥着把香菜,说是要给我“开光灶台”保平安。
人群最后面,痕检科的小王举着个紫外线灯:“能照照我的姻缘线吗?”
顾临的钢笔在桌上敲出危险的节奏:“都很闲?”
人群瞬间作鸟兽散。
刘阿姨跑路时还往我兜里塞了把枸杞:“顾队最近虚,多补补!”
“滥用职权啊顾队。”
我转着朱砂笔,“不过看在你这么帅的份上......”钢笔冲我脑门飞过来,我偏头躲开,笔帽上刻着的“舟”字在阳光下闪了闪。
那是结案后我偷偷刻的——用从证物室“借”来的手术刀。
午休时间,我溜进顾临办公室偷看未归档的旧案卷。
抽屉最深处有个牛皮纸袋,里面是顾明生的审讯录像。
屏幕里的男人佝偻着背,完全看不出曾经意气风发的样子:“那些女孩太像她了......红裙子,长头发......我给她穿上红鞋的时候,她就会活过来......”录像突然黑屏。
我抬头,顾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手指还按在电源键上。
“不该看的别看。”
他抽走档案袋,却在我旁边坐下,“顾问守则第......第四条,禁止窥探个人隐私。”
我翻个白眼,“但顾队,你昨晚梦到娶我了对吧?
就在你家浴室,用的还是蜜桃味沐浴露......”钢笔啪嗒掉在地上。
顾临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张了张嘴,突然伸手弹了下我额头:“封建迷信。”
阳光正好斜照在他的警号上,数字末尾的“0917”闪着光——那是我第一天被“逮捕”的日期。
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