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见他没有反应,又娇滴滴地喊了一声:“先生?”
她眼神紧紧盯着时聿周。
这男人发呆的样子也很帅!
真的好想睡。
发了疯的想。
时聿周回过神来,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说道:“麻烦送进来吧。”
说完,他转身往房间里走。
妮娜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迈着轻快的步伐跟在他身后走进房间。
她将餐食轻轻放在桌子上,心脏剧烈跳动,眼神中闪烁着按捺不住的欲望。
下一秒,她突然双腿一软,直直地跪在时聿周面前,手如蛇般迅速地伸向时聿周的皮带。
时聿周无论过去身为退役特种兵,还是现在当保镖,时刻保持的警惕像是拉满的弓弦。
在妮娜动作的瞬间,他整个人如敏捷的猎豹般侧身避开,腿部肌肉紧绷,积蓄力量后一脚重重地踹了过去。
这一脚带着十足的力道,妮娜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般被直接踹出了房门口,重重地摔在地上。
“啊!好疼!”妮娜趴在地上,吃痛地惊呼,声音里满是痛苦与惊愕。
她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精致的妆容也变得有些狼狈。
时聿周大步向前走了几步,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地上的女人。
他低头垂眸,眼中寒意逼人,像是结了一层冰,冷冷地问道:“谁派你来的?”
妮娜皱着眉心,满心委屈与不解,仰起头,声音带着哭腔说:“什么?没人派我来啊。”
她不过是被眼前这个男人迷得晕头转向。
哪里是什么被人指使。
时聿周见她还不承认,眼神愈发冰冷。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伸出脚,狠狠地踩在妮娜的手骨上,每一寸力气都像是要碾碎骨头。
语气凛冽,仿佛裹挟着寒冬的风雪:“说,谁派你来的?别逼我动手。”
他也不想用这种手段对付女人。
就在这时,房间内的成以笙正坐在沙发上研究文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剧烈的声响和惊呼声。
她心生疑惑,起身走向门口,打开门的刹那,眼前的一幕让她不禁一怔。
只见时聿周一脸寒霜,脚下踩着趴在地上的女人,女人满脸痛苦。
“咯吱——”
骨头断裂的声音在空气中突兀地传开。
妮娜发出比刚才更惨痛的嘶吼声:“啊……”
声音尖锐又凄厉,在安静的走廊里不断回荡。
妮娜另一只手捂着那只刚被男人踩断手骨的手,身体因疼痛而剧烈颤抖,泪水止不住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断向时聿周求饶:“先生,求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没想到这个男人看着仪表堂堂,内心竟如此狠辣,暴戾得让人胆寒。
自己真是鬼迷心窍才会对他动了心思。
成以笙双手抱着胳膊,斜靠在门框上,姿态慵懒又肆意。
她红唇微勾,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好戏。
时聿周居高临下地睨着妮娜,幽深的黑眸愈发暗沉吓人。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最后问你一遍,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随着问题结束,他脚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
妮娜感觉自己的手骨像是要被彻底碾碎,疼得她哭爹喊娘:“没有人派我来的,我不过是仰慕先生,想陪陪先生,您真的误会了。”
成以笙微微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妮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