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是知道自己要坐牢了。
当初拿刀捅我的时候可没见他手软。
因为证据确凿,高峰被判有期徒刑三年。
正当我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地的时候,却在门口看见张琪带着手铐被押送到法院。
说完,她又看向高峰:““后”不是,难道就因为我当初的投诉?
13我打电话向院长询问,才知道事情的缘由。
原来,当初婚检那天, 张琪是故意造谣激怒我,要的就是我报警,然后医院将她停职处分。
因为在此之前,她利用医生身份的便利,擅自开单,然后将药房的药倒卖出去盈利。
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支付张克高昂的治疗费。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药房盘点和对账一下就发现了纰漏。
张琪也是察觉到事情败露, 一直找机会逃避。
而那次的婚检只是她躲避检查的借口。
只不过恰好那天遇到的是高峰和我, 怀着对高峰的厌恶和憎恨,她将矛头对准我。
毕竟在违法犯罪面前, 停职处分的情节还不至于坐牢。
她固执的以为, 或许停职避避风头, 过段时间就不会有事。
可正义的审判不会因为犯罪中止而结束。
我回过头看着女人佝偻憔悴的背影。
张琪不算个好人。
当初的造谣就如同中世纪风风火火的猎巫运动。
她利用自己的权威随意的指责和无端的迫害很有可能让一个无辜的女孩遭受莫名的网暴和荡妇羞辱。
同时也不算是个好母亲。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可张克却因为父母相继入狱只能被送到特殊学校。
或许失败的婚姻才是她人生失败的开始。
最后,张琪因为非法经营被判入狱五年。
但这一切都和我没有关系了。
回到学校后,我继续教书育人, 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
后来,当有亲戚再次给我介绍对象时,我摇了摇头:“不用考试就能拿的证能是什么好东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