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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珊珊听不得两人絮絮叨叨的话，直接拍了桌子。
“爷爷奶奶，你们不要看悬赏金高，就来捣乱，我们忙得很。”
张阿公嘟囔嘴：“干嘛对我们大呼小叫的，念念就不这样。”
张阿婆赶紧拉住他：
“是这样的。去年吧，大概有半年时间念念每天凌晨4点多到我们早餐店打工，一直忙到10点左右，她…”
夏弛安打断她：“最近有再联系吗？”
张阿婆摇头：
“她说找到了赚钱的新路子，帮了几天忙就没再来了，唉新招的人没一个合适的，要么懒，要么没有眼力见…”
柳珊珊跟夏弛安吐槽。
“这可能吗，她一个高材生去早餐店打工？”
张阿公白了她一眼。
“你以为我们是普通的早餐店？我们是老字号早茶店，来我们这里吃茶的都不是普通人，消费不低的，念念会讲英语，又肯学茶道…
“唉，跟你们讲这些干嘛，小伙子，我是想跟你说，念念不会不辞而别的，可能出了什么事…”
柳珊珊眉心一跳，有些慌张地拿出一万块递给他们。
张阿婆拉下脸：“这是干嘛，我们不缺钱。”
夏弛安也想继续问。
柳珊珊劝他：“都是些一年前的事儿，对我们找顾念没有意义，只会浪费时间。”
送老夫妻离开，张阿婆不忘叮嘱。
“小夏啊，找到念念的话就好好跟她过日子，俩人那么难的时候都过来了，还有啥过不去的坎呢。”
夏弛安竟然轻轻嗯了一声。
他还不知道，
我再也回不来了。
10
此后，线索如雨后春笋冒了出来。
有人见过我骑着电动车在四处送外卖。
有人见我在会议上做同声传译。
还有人做科研时，付费请我指导。
但无不例外的是，这些线索都止于一年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