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
他儿子梁子绍赶到时,甚至没有一句为父亲辩解的话。
听到警察说要等待判决,看坐几年牢时,他只是低声嗯了声。
“你个混小子!白眼狼!我养你这么大,你就这么对老子?
“给老子找律师啊,最好的那种,你这废物,不会多花点钱捞老子出来啊!”
老板急得狠狠捶打审讯室的玻璃。
却被警察死死按住。
“爸,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了。
“你在里头好好反省吧,以后出来当个好人,别再惹事了。”
梁子绍冷冷开口,看向老板的眼睛也一片冰凉。
我这才知道,老板几年前因家暴,妻子和他离了婚,和儿子也彻底断了联系。
这些年,他又欠了不少债。
只为了等儿子考了个好大学,赚了钱给他擦屁股。
出了警察局,梁子绍来向我道歉。
我只淡淡道:
“这件事和你也没什么关系,不用你向我道歉。”
一晃到了入学的时间。
父母送我进了学校,也认识了自己的新舍友。
生活平平淡淡地过去。
直到这天,我和舍友们一起出去吃饭。
火锅店内,招待我的却是梁子绍。
与我对视那刻,他不好意思地避开了视线。
“你在这儿打工?”
见我问他,他干笑道:
“对,来这兼职,民办大学学费太贵了。”
我嗯了一声,想起父母说,老板为了还账,已经把自家的文具店给抵押了出去。
而现在的梁子绍,更是连学费都拿不出。
他果真和父亲断绝了关系,一面都没去看监狱里的父亲,决心赚够钱就去复读。
听说老板在牢里把牙都快咬碎了,愤恨地唾骂着自己养大的儿子是个白眼狼。
我唏嘘地摇头。
吃完饭,和室友结完账回去,又将一切抛之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