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以一种奇异的角度弯折,瞬间红肿。
我倒吸一口凉气。
“不可能!
不可能!
是你!
是你买通了检测机构是不是!”
蒋涣云目眦尽裂,抓着我的衣领整个人压过来。
“你疯了吗?”
我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
蒋涣云整个人像是疯了一般:“还是说你给昭光灌了什么药?
你让他忘了我才爱上了你?
说话啊!
阮知微你说话!”
我卯足力气把她从身上推下去,想先检查下自己的脚腕。
急促的呼吸之间,我在某刻福至心灵,心中腾生了唯一一种可能。
死掉的陆昭光和出现在我身边的冒牌货,是同父同母的双胞胎亲兄弟。
所以他们都是轻微色盲,他对陆昭光的身体特点了如指掌,所以DNA检测出现不了问题。
但蒋涣云显然没想到陆昭光还有个双胞胎兄弟。
她疯了一样一遍一遍给机构拨电话质问他们是不是搞错了,在官方客气的回应声愤怒地发泄。
我咬紧牙试图挪动小腿,从脚腕处泛开的阵痛如长针一般扎遍我的大小神经脉络。
别说站起来,我根本就动弹不得。
还没等我找出自己的手机,包就被蒋涣云一脚踢到了沙发下。
我愕然抬头,看着她黑洞洞的眼睛。
鼻尖的汽油味更浓了,整个别墅,除了我现在的房间外,可能都被人撒了汽油。
“蒋涣云,别做傻事!”
回应我的是蒋涣云旁若无人的自说自话。
“怎么可能呢?”
“他居然是昭光,他居然就是昭光。”
“他不爱我了,怎么可能,怎么会啊?”
蒋涣云发疯般把所有的东西砸在地上,很快屋内一片狼藉。
谁知又倏地安静下来,嘴里念叨着要去找陆昭光要个说法。
到门口后她突然转头,瞪着赤红的眼看我:你先去死吧!”
话毕我还没反应过来硕大的花瓶朝我砸过来,巨大的疼痛盖过脚腕处的阵痛,细碎的瓷片划伤我的手臂和脸颊。
我蜷在地上冷汗直冒,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随着蒋涣云离开门砰的一声重重关紧,紧接着传出窸窸窣窣的锁链声。
我咬着牙抓住门把手用力,但门不动丝毫。
屋内唯一一个窗户被紧紧封闭,钢化玻璃无声嘲笑我不知天高地厚的打杂。
疼痛和急切让我额头冒出汗来,我拖着受伤的腿一时没站稳跪在地上。
手机,对,手机。
我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