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竞争是无硝烟的战争。
陆遥可以用拳头让黑虎等人屈服,但是没办法挽回人心分崩离散的唐氏集团。
虽然三板斧的政策暂时稳住了人心,但是不解决资金问题,只能是饮鸩止渴。
“师父,要不然这样吧,我拿出一笔钱以您的名义,向唐氏集团注资......”
陆遥挥了挥手,打断了林天翔的话,这个解决办法最简单,可只是治标不治本。
如果不把在暗中捣鬼的黄欣怡给揪出来,投入再多的资金只是在打水漂,苟延残喘的续命罢了。
林家虽然资金丰厚,可是也经不起这么消耗,早晚会被拖垮。
陆遥不会干这么愚蠢的事情,沉着冷静的问道。
“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明朗,邻家的势力范围只能辐射到本市,可参与收购唐氏集团的四家公司,全部都是江南市的,我们的手伸不过去。”
林天翔苦笑了一声,无可奈何的说道。
陆遥眉头一挑。
“你把这四家的名单给我。”
林天翔将早已准备好的资料递了过去,上面整理的非常详细,从公司的规模和资金等方面,全都叙述的非常清楚。
陆遥扫了一眼之后,淡淡的说道。
“你继续盯着市场,有风吹草动立刻告诉我。医院那边派几个信得过的人,照看一下初灵,我要去江南市一趟。”
“师父,您这是要......”
林天翔在商场上打拼多年,思维非常的敏锐,一下子明白了过来,神色中流露出吃惊。
陆遥眼神中闪过锐利的光芒,平静的说道。
“把躲在背后的小鬼揪出来。”
江南市和江宁市相距非常近,驾车顶多半小时,最早这里是一个城市,后来发展的越来越大,才被划分开了。
烟雨酒吧。
劲爆低沉的音乐,肆无忌惮地挑衅着普通人的耳膜,炫目的灯光之下,身材窈窕的美女在舞台上尽情的放飞自我,不时地引起一阵阵剧烈的欢呼声。
“帅哥,第一次来这里玩吧?这一杯是我请你的。”
在荷尔蒙爆炸的酒吧中,独自坐在角落里的陆遥像是个异类,他年龄看着不大,眼神中带着说不出的平静,举手投足间展露出了沧桑气质。
这种感觉就像是给他一本书,仿佛也能在吵闹的音乐中看得津津有味。
酒吧里放浪形骸的多了,陆遥这种独特的气质,反而吸引了不少异性,一个身材火辣穿着大胆的女人,主动的上前搭讪。
陆遥轻抚了一下无名指上的戒指,淡淡的说道。
“抱歉!”
这意思很明显,表示他已经结了婚。
郑梦菲非但没有因此退缩,眼神反而越发的火辣,抿了抿嘴唇,嬉笑着说道。
“结了婚的男人更有味道,何况来这里不喝酒,难道来这里是为了办公?”
陆遥眉头一挑。
“你怎么知道?”
郑梦菲笑得前赴后仰,单薄的衣衫遮不住火辣的身材,若有若无的春光乍现,看的周围男人挪不开眼睛。
她伸手搭在了陆遥的肩膀上,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的轻声道。
“你真是太懂得逗女人开心了,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喝了这一杯吧,今晚我任你处置。”
如果其他男人遇到这种飞来艳福,估计能笑得嘴开花,陆遥没有太大兴趣,他来这里的确是有事。
“美女,这小子不识抬举,哥哥来替他喝了这杯酒,我在那边儿有个包厢,一起过去玩儿玩儿?”
远处走来一个大花臂的长发男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手掌不安分的抓向了郑梦菲,眼神中尽是赤果果的贪婪。
郑梦菲向后一躲,神情中流露出不悦,皱着眉头说道。
“不好意思,今晚就不必了。”
“哈哈,别害羞呀。”
花臂男不依不饶,瞥了一眼陆遥,奚落的说道。
“这种娘炮中看不中用,在床上就是没用的废物,哥哥这种强壮的男人,才能让你爽翻天。”
周围传来轰然大笑,这里从不缺看热闹的人,交头接耳的低声议论起来。
郑梦菲气得俏脸煞白,她并非是人尽可夫的女人,偶尔出来排解寂寞而已,对于流里流气的花臂男并不感兴趣,转身就要离开。
“别走呀!我喝了你一杯酒,不还给你怎么能行,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说我占了你的便宜?”
花臂男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郑梦菲心中焦急不安,眉头紧锁的喝道。
“快放手!”
“嘻嘻,想让我放手也行。”
花臂男叫来服务生,拿了一大瓶威士忌,拍在了桌子上。
“把我请你的这瓶酒喝了,马上就能走。”
围观的人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这种威士忌的度数并不低,别说是一个女孩子,哪怕就是酒量极佳的状态,一口气闷了也得当场躺下。
这明摆着是刁难郑梦菲,她在酒吧中见过不少喝多的女孩子被人灌醉,然后肆意侮辱,酒是绝不能喝。
她深吸了口气,咬紧牙关说道。
“你快把手松开,不然我报警了。”
花臂男被她这句话一下子惹恼了,甩手一巴掌扇了上去,冷笑着说道。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还敢威胁小爷?我看看这是在谁的地盘儿上。”
郑梦菲半侧的脸颊上浮现出五根清晰的指头印,她心中气的不行,抓起桌上的手机准备报警。
啪!
花臂男一把将手机夺了过去,随手丢进了酒杯中,嬉笑着说道。
“真是对不起,一不小心把你的手机碰掉了,不会怪罪我吧?”
郑梦菲气得说不出话来,周围全是在嘻嘻哈哈看热闹,她眼神中流露出了绝望。
花臂男眼神贪婪地盯着她曼妙的身姿,婬笑着伸出了魔爪。
郑梦菲惊恐的向后退了两步,甩手抽了他一巴掌。
“臭婊子,你活的不耐烦了敢动我?老子打死你!”
花臂男勃然大怒,抓起桌上的酒瓶郑梦菲的脸,怒极之下的他没有半点留情,极有可能会当场毁容。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掌伸了出来,轻描淡写地抓住了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