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进入长乐侯府,长乐侯夫人与秦怀瑾,都别想再得到侯爷宠爱。
不到半个时辰,母子二人便收拾完要带走的东西,与长乐侯上了回府的马车。
“你们听说没,长乐侯府小姐在琼花宴与人苟合,竟被当众抓包,当时她香肩微露,令人大饱眼福。”
“世家大族的贵女,也能做得出此等腌臜之事?”
“食色性也,无论何人都得生儿育女不是。”
喧闹声传入长乐侯耳中,他不可置信。
什么?秦时月在琼花宴上做了什么?他是不是听错了?
芳娘适时疑惑,“侯爷,长乐侯府小姐说的可是大小姐?在安宁巷妾见到的那位?”
她对身份转变适应极快,此时便称上了妾。
长乐侯脑中已然乱成团浆糊,眼前阵阵发黑,并未觉察到芳娘的变化,心中已然认定是秦时月做了不该做的。
即便她婚事被秦可云抢走,也不该做此等丢人之事!他恨不能将她浸猪笼!
一路无话,长乐侯身上俱是凛然威压,身旁母子二人被他吓得不轻。
回到长乐侯府,长乐侯愤怒下了马车,正要回去责罚秦时月,就听芳姨娘在后方道,“侯爷。”
他这才想起还有芳姨娘需要照顾,只能压下心头那场火,当众拉起她的手,“走吧,回府。”
长乐侯府中的人看着侯爷与陌生女人,心中明白是侯爷要纳妾了,这位妾室还颇得宠爱。
回到正厅,长乐侯吩咐,“将夫人少爷,大小姐与二小姐都叫来。”
得知长乐侯终于回来,长乐侯夫人叫醒秦可云,为她收拾好后一同前往正厅。
两人到时其余众人都已到了,长乐侯夫人目光放在芳姨娘身上,又惊又怒。
她询问看向长乐侯,他为何要把这贱人带回府中?
长乐侯看向秦怀瑾,“将你的剑拿出来。”
秦怀瑾原先还在审视秦明远,听见这话下意识将剑往出递。
见剑上没有剑穗,长乐侯将芳姨娘拿出的剑穗扔到地下。
“爹,我的剑穗怎么在你手上?”秦怀瑾疑惑道。
他蹲身捡剑穗时,长乐侯直接一脚重踹在他肩头。
秦怀瑾没有丝毫防备,被踹的朝后滚了几圈,四仰八叉躺在地下。
待他站起身时,看到的便是秦明远那得意,嘲讽的眼神。
“逆子,你竟敢去安宁巷刺杀你亲弟弟!好大的胆子!”长乐侯怒道。
长乐侯夫人没想到儿子速度这么快,只是有些可惜,人没杀成还暴露了自己。
随即她反应过来,忙为秦怀瑾辩解,“侯爷,怀瑾只是护母心切,这才冲动发了火。”
“爹,如娘这般说,那大哥还真是个爱冲动的暴脾气,今日他刚提剑去揽月园,要杀了女儿。”秦时月插话。
长乐侯怒目而视,“杀的就是你!”
“你在琼花宴上与人苟合,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惜!”
秦可云噗通倒地,长乐侯夫人吓得不轻,忙为她掐人中。
整个大厅乱作一团,唯一正常的只有秦时月。
秦可云终于被唤醒,她哭喊道,“爹,您要为女儿做主啊。”
在秦可云控诉中,长乐侯终于得知此此事始末,原来与人苟合的并非秦时月。
秦时月三年没露面,外界想当然觉得长乐侯府只有一位小姐,是以才那样称呼。
秦可云尖声道,“爹,都是秦时月做的,她害了我更害了您。”
“往后您去上朝,还怎能抬得起头?”
秦时月被秦可云指证,从头到尾都显得很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