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哭啊。”
他手忙脚乱地想给我擦眼泪，又觉得不妥，手僵在半空中，“我……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
我摇着头，哭得更凶了。
这些天积攒的所有委D屈、恐惧、不安，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了出来。
我哭得像个孩子，上气不接下气。
江聿风就那么手足无措地站在我旁边，任由我哭。
等我哭声渐小，他才试探性地，轻轻拍了拍我的背。
“好了，别哭了。”
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系统，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震惊地看着他。
“你……你也知道系统？”
他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了一个备忘录，递给我。
备忘录里，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他的那些“梦”。
时间，地点，人物，事件。
所有的一切，都和系统给我展示的“炮灰”结局，分毫不差。
而备忘录的最后，他用红色的字体，加粗标注了一句话：我的人生，凭什么要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剧本安排？
老子不认命。
8.那一刻，我和江聿风之间，仿佛建立起了一种牢不可破的联盟。
我们是拴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是被剧本判了死刑的两个倒霉蛋。
从天台下来后，我们找了个没人的角落，交换了彼此所有的信息。
我告诉他关于“恶毒女配”的设定，关于主线任务和支线任务，关于那个会用我的心脏病来威胁我的系统。
他告诉我，他虽然没有系统，但从高二开始，就断断续续地做着那些关于“未来”的噩梦。
梦里的他，冲动、愚蠢，像个提线木偶，一步步走向毁灭。
“所以，”我看着他，“你给我送平板，也是因为……嗯。”
他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耳根有点红，“梦里，你一直很羡慕别的同学有平板，但你没钱买。
我就想，反正都是要死的，不如在死前，满足你一个愿望。”
我的心，又被狠狠地烫了一下。
原来，他做这一切，不是心血来潮，也不是为了捉弄我。
他只是想在一个注定悲剧的结尾到来之前，对我好一点。
“那你为什么……又把它扔了？”
我小声问。
他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闷声闷气地开口：“因为你拒绝我的时候，那眼神，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