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女人。
2.第二天,沈听澜没有回来。
第三天,依旧没有。
只有助理小陈战战兢兢地给我打电话,说沈总这几天很忙,有个很重要的项目要跟。
我听着电话那头小心翼翼的措辞,差点笑出声。
“知道了。”
我挂了电话,给自己化了个精致的全妆,挑了条最贵的裙子,开车去了本市最高档的私人会所。
我们和沈家联姻,许家拿到了梦寐以求的合作,而我,得到了沈听澜。
以及他那张可以无限透支的黑卡。
既然他的人和心都给了白月光,那他的钱,我总得替他好好花花。
会所的经理认识我,见我一个人来,殷勤地把我引到最好的位置。
“沈太太,今天想喝点什么?”
“最贵的。”
我把黑卡拍在桌上,言简意赅。
经理眼里的笑意更深了,麻利地去准备。
我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朋友圈里,我们共同的富二代朋友发了张照片。
游艇派对上,沈听澜站在人群中央,微微侧着头,为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挡酒。
那个女孩我认识,温凝。
照片上的她,笑得天真又烂漫,依偎在沈听澜身边,像一只无害的小白兔。
而我的丈夫,那个对外人永远冷着一张脸的沈听澜,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宠溺和纵容。
真刺眼啊。
我把手机倒扣在桌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灼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就在这时,一个轻柔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请问,是沈太太吗?”
我抬起头,对上一张清纯无辜的脸。
是温凝。
她好像刚从那场游艇派对上下来,身上还穿着那条白裙子,头发微湿,看起来楚楚可怜。
“我是。”
我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看着她。
她在我对面坐下,局促地绞着手指,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沈太太,你别误会,我和听澜哥哥……我们只是朋友。”
“哦?”
我挑了挑眉,“朋友需要大半夜打电话叫走别人的丈夫,一连三天都不见人影?”
她眼圈一红,眼泪说来就来。
“对不起,我刚回国,很多事情都不适应,所以才总是麻烦听澜哥哥……我不知道会给你造成困扰。”
瞧瞧,多会说话。
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还顺便给我扣上一顶“无理取闹”的帽子。
我笑了,“温小姐,你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