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帕子的手在发抖。
她腕间的翡翠双鱼坠晃得刺眼,那上面的朱砂粉末,今早被我刮下来掺进了太子的参茶。
“哦?”
赵承煜挑眉,指尖摩挲杯沿,“既是侧妃的心意,太子妃不如代她饮了这杯?”
茶盏递到我面前时,系统突然震动。
视网膜上跳出鲜红警告:检测到太子茶水中含‘忘忧散’,剂量可致宿主昏迷3日我垂眸掩住眼底冷意,前世正是这味药,让我在生产时意识模糊,任人宰割。
指尖触到食盒夹层的蜡丸——那是用雪莲花蕊调制的解药,此刻正顺着掌心汗渍渐渐融化。
“太子金口,臣妾安敢不从?”
我仰头饮下毒酒,喉间泛起熟悉的甜苦。
任瑶猛地抬头,眼底闪过狂喜,却没看见我藏在袖中的银针已刺入虎口。
“你——”赵承煜的瞳孔突然收缩,盯着我嘴角溢出的鲜血。
“毒酒入喉,七窍流血,果然是好手段。”
我擦去血迹,指尖蘸血在金砖上画出解毒药方,“不过太子不妨看看,侧妃给臣妾的‘益母汤’里,究竟有什么宝贝。”
任瑶的尖叫混着瓷器碎裂声炸开。
赵承煜踢翻药碗,紫黑色的药汁渗进砖缝,露出底下藏着的半片曼陀罗花瓣——那是我今早趁她更衣时偷偷塞进去的。
“殿下明鉴!
臣妾不知此事啊!”
任瑶扑到赵承煜脚边,金步摇歪得几乎戳瞎眼睛,“定是太子妃栽赃!”
我捏碎袖中蜡丸,解药混着血沫滑进喉咙。
系统界面跳出提示:鉴毒值+30,当前可兑换‘七日醉’配方救人值:-20(因使用系统能量自救)负数值在视网膜上刺得人发慌。
我望着赵承煜铁青的脸,忽然想起前世他抱着任瑶说“月儿素日温驯,怎会做出此等事”时的温柔语气。
“温驯?”
我扯下耳坠砸向任瑶,珍珠擦过她脸颊,“我父亲身为太医院判,为何突然暴毙?
我孕期咳喘不止,为何你们送来的燕窝里总有细辛?”
赵承煜猛地起身,腰间玉佩“当啷”坠地。
那是块羊脂玉,上面刻着“长命百岁”——正是前世我父亲送他的束脩之礼。
“你竟敢……太子殿下该问的,是侧妃为何私藏曼陀罗。”
我按住小腹,那里的坠痛感渐渐消退,“又或者——该问问太医院院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