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冲下来。
领头的光头男又高又壮,胳膊上有纹身,手里转着根甩棍,一脸凶相。
“我走错了!”
我转身要跑,却被一把拽住衣领,往后一摔。
后背重重撞上铁架子,货架上的铁桶砸在地上,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光头男抢过我手里的纸条,对着灯光看了一眼,冷笑一声:“找死。”
我摸到脚边的铁桶,一咬牙,用尽全身力气抡过去。
光头男“闷哼”一声,松开了手,我赶紧爬起来就跑。
回到家,伤口已经结痂,我没管它,立刻打开电脑。
论坛上关于“恒通”的帖子不断被删除,赵坤的微博下全是“赵总好人一生平安”的水军留言。
我正在保存找到的资料,突然发现一张旧照片——赵坤身边那个穿红裙的女人,耳垂上的钻石耳钉,和陈宇遗物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窗外传来玻璃碎裂声,我缩在墙角,看着满地狼藉的键盘,喉咙里发出像受伤野兽般的呜咽。
第五章 线索断链电脑屏幕一闪,弹出一串乱码。
我赶紧拔掉电源线,后颈冒冷汗,那些资料估计又没了!
废弃工厂的事让我明白,光靠网上这些线索不行了。
那些家伙总能抢先一步坏我事,我必须得另想办法。
我翻出陈宇手机里的通讯录,密密麻麻的名字在眼前跳动,最终停在“张明”这个名字上——他是陈宇大学室友,听说现在还在同一家公司。
电话拨过去的瞬间,我屏住呼吸。
“嘟嘟”声持续了五秒,对面突然挂断。
再打,提示音变成了冰冷的“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我不信邪,连续拨了七次,直到手机显示“已被对方加入黑名单”。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点砸在玻璃上,像是无数双嘲笑的手。
我守在陈宇公司楼下,保安拦着不让进。
我刚说找张明,一个寸头保安就嗤笑:“没预约?
滚。”
他的对讲机里传来模糊的声音:“注意那个女人,赵总交代过……”我不甘心,逮到个午休的小职员,还没等我开口,对方脸色就变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撒腿就跑,高跟鞋敲在地面上,慌得不行。
第七天傍晚,张明终于回消息,让我八点去老地方咖啡馆。
攥着手机,我的手直发抖。
在咖啡馆里,冷气开得足,但我心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