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的五天，放假前一天晚上就收到了林清予女士发来的寒假基金和年前买新衣的资金，一家三口打了一个小时视频电话，而且程述也说到做到，没有逼她复习刷题，甚至主动放下作业，说要跟她一起出去玩。
两个人约上李璇，坐了过山车，玩了夹娃娃机，开着碰碰车在场地里乱撞，互相嘲笑对方在过山车上惊悚的表情，在密室逃脱里被NPC追得满场乱跑，尖叫声里不仅仅是恐惧，还夹杂着无处释放的压力。
天黑之后，三个人去学校附近吃烧烤，李璇看着不远处的校门，感叹道：“一想到再过几个月就能和这里彻底告别，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林意点头：“俺也一样。”
程述笑了笑，把晾到温热的内酯豆腐推到林意面前：“可以吃了。”
林意拿着勺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边吃边和李璇聊天，程述除了偶尔帮她们点单加菜，给林意晾菜拿饮料，基本没怎么说过话。
吃完东西，送李璇坐上出租车，两个人并肩慢慢往家走。
“程述。”
“嗯。”
“你想好去哪个专业了吗？”
“计算机。”
林意一愣：“你也去计算机系？”
“嗯……”林意恍然大悟：“我说你去年怎么突发奇想跟我去计算机夏令营，那时候你就有这个想法了？”
程述摇头：“其实是去了夏令营之后才有这个想法……”凛冽的寒风夹杂着周围店铺里传来的嘈杂声，程述帮她紧了紧围巾，笑道：“你知道我最羡慕你什么吗？”
林意呆呆地看着他摇头。
“我最羡慕你一早就有了想做的事，”程述叹了口气，苦笑道，“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以后要做什么，只是按部就班上课，学习，做作业……当时中考结束后，我妈问我以后想去哪个大学，我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后来你说想去国科大，反正我没什么想法，国科大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林意鼓了鼓脸：“哦……所以你说不想分开是骗我的啊。”
“没骗你，”程述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没有想法是真的，不想分开也是真的，本来想随便选一个好就业的专业，反正在哪儿工作都一样，去年你去夏令营，我只是一时兴起想去看看，从夏令营回来之后，觉得跟你一起做程序员也挺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