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受控制地飘向岁安。
他认真回答问题的样子,举杯时手腕的弧度,甚至说话时嘴角的笑意,都像磁石般吸引着我。
散场时,林晚喝得有些醉,靠在岁安肩头呢喃:“我好开心……”岁安小心翼翼地扶着她,抬头对我说:“我送她回家,你一个人小心点。”
我点点头,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像一幅永远不会褪色的画。
第二天,林晚发来消息说头痛,让我帮她去公司请假。
我到她公司楼下时,正巧碰见岁安抱着文件出来。
“这么巧?”
他停下脚步,“晚晚是不是又偷懒?”
我苦笑,“她宿醉未醒。”
岁安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宠溺,“这个小懒虫,我一会儿开完会去看她,你要一起吃午饭吗?”
我正要拒绝,他又说:“就当帮我劝劝她,最近项目忙,她总不好好吃饭。”
餐厅里,岁安熟练地帮我倒柠檬水,“我听晚晚说你喜欢吃糖醋排骨,这家做得不错。”
我有些惊讶,“你记得还挺清楚。”
他夹了块排骨放进我碗里,“她总念叨你,说以前上学时,你总把自己的排骨分给她。”
我望着碗里色泽诱人的排骨,往事如潮水般涌来。
那时的我们天真烂漫,以为友情会永远纯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因为一个人而变得如此复杂。
“其实,”岁安突然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不写诗了?”
我一愣,“没什么灵感了吧。”
“可我觉得,”他目光灼灼,“能写出那么动人情诗的人,心里一定藏着很多故事。”
我低头不语,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
这时,手机震动,是林晚发来消息:“亲爱的,帮我带杯奶茶回来,少糖多珍珠!”
我松了口气,仿佛抓住救命稻草,“我得去买奶茶给她送过去。”
岁安点点头,“我送你。”
路上,他开着车,收音机里放着轻柔的音乐。
我望着窗外快速后退的风景,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你和林晚是怎么认识的?”
“在一场画展上,”他嘴角泛起温柔的笑意,“她误把我的咖啡当成自己的,喝了一口才发现弄错了,慌慌张张道歉的样子特别可爱。”
我想象着那个画面,心口泛起酸涩,“确实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