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灵感枯竭,是忙着给别人写情诗?”
她抓起茶几上的相框砸向地面,玻璃碎裂的声音混着雨声,像某种仪式的终结。
我蹲下去捡碎片,锋利的玻璃划破指尖,血珠滴在木质地板上。
岁安要扶我,被林晚狠狠推开:“别碰她!
柳煦,你要什么我都给过你,连我男朋友也要抢走吗?”
记忆突然闪回高中。
我弄丢了参加作文比赛的准考证,是林晚翘课跑遍全城帮我补办;我被男生表白手足无措,她挡在我面前凶巴巴说“离她远点”。
此刻她颤抖的质问,却让我喉咙像被碎玻璃堵住。
岁安想解释,林晚突然抓起沙发上的包冲出门。
我追出去时,只看见她的背影消失在雨幕里。
电梯数字跳到1楼的瞬间,手机弹出她的消息:“别再来找我。”
接下来半个月,林晚拉黑了我所有联系方式。
我守在她公司楼下,却只看见她和新同事有说有笑地经过,目光像躲避瘟疫般避开我。
岁安发来消息说他搬了家,林晚换了门锁,他再也进不去那间装满回忆的屋子。
“我们见面聊聊吧。”
某天深夜,岁安发来消息。
咖啡厅里,他面前的美式咖啡早已凉透,黑眼圈浓重得像化不开的墨:“我去她公司道歉,保安把我轰了出来。”
我转动着杯柄,杯壁凝结的水珠洇湿纸巾:“给她点时间吧。”
窗外梧桐叶被风吹得沙沙响,恍惚间想起去年秋天,我们三人踩着落叶去吃火锅,林晚非要把最后一块毛肚夹给我。
手机突然震动,是共同好友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林晚和陌生男人在酒吧举杯,她化着浓艳的妆,笑得比从前张扬。
“听说她最近总泡吧。”
好友的消息让我握手机的手发颤。
岁安凑过来看,脸色瞬间苍白:“她酒精过敏......”话音未落,他已经起身往外跑。
我追到酒吧时,林晚正被那个男人揽着腰,面前摆着五颜六色的鸡尾酒。
“林晚!”
岁安冲过去推开男人,动作太大带翻了桌子,酒瓶碎裂的声音惊动全场。
林晚眯起眼打量我们,突然咯咯笑出声:“好般配的一对,连来捉奸都这么默契。”
我伸手去拉她,她却甩开我的手:“别碰我!
你们知道我这些天怎么过的吗?
整夜整夜睡不着,一闭眼就是你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