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的笑容。
奶奶见到赵菲菲过来，心情大好，撑着坐了起来。
端详着赵菲菲，还指责我没有照顾好她，让她都憔悴了。
我只得顺着奶奶的话去说，表示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她。
“你们要是有个孩子就好了，这样我也没有牵挂了。”
听着奶奶的感慨，我红了眼眶。
“我有身孕了。”
赵菲菲说这话的时候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眼里满是温柔。
奶奶听到这话高兴极了，连气色都好了许多。
胸口的情绪太过复杂，将我堵得喘不过气来。
好在奶奶叮嘱我几句之后，便借着赵菲菲有孕在身的理由将我们赶了出来。
在下楼的电梯中，狭小的空间，我跟赵菲菲却像隔着万水千山。
“你不该骗她。”
“我也没有骗她。”
赵菲菲愣愣回应。
正当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电梯门打开了，开门那一瞬间，赵菲菲就看见等在楼下的林子方。
她没再看我，转身向林子方走去，步履欢快。
7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周，我正准备像往常一样下楼等她。
却看见赵菲菲跟林子方手牵手从电梯走了出来。
“倒是也不必在这里秀恩爱吧。”
林子方变了脸色。
“都要离婚了，还把家里的老人当纠缠的借口，有意义吗？”
“你不知道菲菲还怀着身孕吗，你这样折腾她，只会让她更讨厌你。”
我险些被林子方气笑。
“你也说了，我们只是要离婚，可现在还没离。
你现在的身份只是个小三，也不知道你哪来这么大的脸跟我说这些话。”
我的话打碎了他的自尊，林子方怒气冲冲的想对我动手。
被赵菲菲拉住之后，二人不知道说了什么。
只见林子方连电梯都不等，转身下楼。
赵菲菲犹豫了片刻之后，也追了下去，没有再回来。
奶奶的生命在第二天走到了终点。
我跟父母看着病床上她形如枯槁的模样，忍不住流下眼泪，此时她已经说不出话了。
只是盯着我看，目光中满是期盼。
我知道她是想再见赵菲菲一面。
走出病房，我颤抖的拿出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
接连两个电话都无人接听，在我快崩溃时，第三个电话终于接通了。
“我奶奶快不行了，你能过来一趟吗？”
“程辰，你不要再闹了。”
赵菲菲沉默了一下说道，到现在还以为我在无理取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