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关节发白。
我明明计算好了一切,连沈母每天服用的药物都暗中换成了进口特效药。
除非有人动了手脚。
……市中心医院急诊部的灯光刺得人眼睛发疼。
走廊尽头,沈若晴蜷缩在塑料椅上,单薄的肩膀像风中落叶般颤抖。
我挂断电话后,放慢脚步。
她眼睛红肿,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在她身边坐下,微靠在他身边。
她别过脸,用袖子擦了擦眼睛,不想让人看见她狼狈模样。
“吃口东西吧,如果沈母看见你憔悴的模样,会心疼的。”
我看着她哭,很难受。
我恨,恨自己的无能无力。
我痛,痛在那被辜负的期许。
我悔,悔于时光洪流里的迟疑。
往昔的遗憾与未说出口的话语,都缠成解不开的死结。
我甚至想过,这个攻略任务非做不可吗?
可我走了,她怎么办?
我之前的努力又算得了什么……她抬起头,眼眶发红。
“医院刚通知,妈妈需要立刻开始透析治疗。
“但是...没有床位了。”
我轻轻地把她搂在怀里。
“有的,会有的。”
她没有反抗,蜷缩在我怀里,肩微微颤动。
“好啊!
你这小子。”
陈明走了过来,声音中带着睡意,“我忙里忙外的,你却在这把妹。”
“都安排好了吗?”
我问。
急诊室的门突然打开,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医生走出来:“沈女士家属?”
沈若晴像弹簧一样跳起来:“我妈妈怎么样了?”
“情况暂时稳定了,但需要立即进行血浆置换。”
医生推了推眼镜,“转院的话,要等情况稳定后再说。
“说实话,已经这样了就……做!”
我打断他,“用最好的方案。”
医生狐疑地打量我:“您是?”
“她男朋友。”
我不假思索地说,随即意识到失言,赶紧补充,“呃,朋友。”
沈若晴猛地转头看我,眼神复杂。
但此刻她无暇纠结称谓,只是咬着嘴唇问医生:“费用大概是多少?”
“这个我来交。”
我按住她颤抖的肩膀,“这次听我的!”
“不行!”
见我和她纠缠,陈明在一旁捏了捏眉心,喊道:“都别争了,我已经交完了!”
“陈明,我欠你一个人情。”
……9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教授的电话。
“情况比想象的复杂。”
教授的声音传来,“病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