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
沈昭打断他，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坐，正好有事问你。”
沈耀皱眉，但还是坐了下来。
沈昭直接推过电脑，屏幕上显示着那份异常预算：“解释一下？”
沈耀的表情瞬间僵硬。
三分钟后，沈耀的辩解被一通电话打断。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微变：“我接个电话。”
等他走远，顾瑾突然开口：“他在撒谎。”
沈昭挑眉：“顾总这么确定？”
“心跳加速，手指无意识敲桌面，典型的焦虑表现。”
顾瑾轻笑，“要我帮你查吗？”
“条件？”
“请我喝杯咖啡。”
沈昭盯着他看了两秒，突然招手：“服务员，给这位先生来杯最苦的黑咖啡，不加糖。”
顾瑾低笑：“沈总的待客之道，很特别。”
“彼此彼此。”
沈昭收起电脑，“顾总的‘巧合’，也很刻意。”
沈耀回来时，脸色更难看了。
“小昭，公司有急事，我得先走。”
他匆匆拿起外套，“那笔预算的事，回头再解释。”
沈昭没拦他，只是在他转身时突然问：“堂哥，你认识苏柔吗？”
沈耀的背影明显僵了一下。
“……不认识。”
等他离开，顾瑾若有所思：“苏柔？
苏家的那位钢琴家？”
沈昭点头，从包里拿出一张邀请函：“明晚的艺术拍卖会，她主办。”
<邀请函的角落，印着一个小小的沈氏集团logo。
当晚，沈昭的公寓门铃响了。
门外站着林叔，手里拿着一套礼服和高跟鞋。
“小姐，明天的拍卖会，您必须出席。”
沈昭抱臂靠在门框上：“我爸的意思？”
“沈老先生的原话是——”林叔板着脸模仿，“‘告诉她，再敢穿运动鞋去正式场合，我就冻结她的信托基金。
’”沈昭叹气，接过礼服：“他还说什么了？”
林叔犹豫了一下：“……小心苏家。”
沈昭眼神一凛。
看来明天的拍卖会，不会太平静了。
第三章：拍卖会上的暗流苏氏艺术中心的灯光璀璨得刺眼。
沈昭踩着林叔准备的高跟鞋，每一步都像在受刑。
她低头看了眼邀请函上的座位号——A区9座，正好在拍卖台正前方。
“故意的吧……”她小声嘀咕。
“沈总。”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顾瑾一身黑色西装，领口别着那枚古董袖扣，在灯光下泛着暗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