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给机会。
不多时来了辆出租,拦下后,就坐上了,准备去火车站,回老家。
我头很晕,也许是我太多天没怎么进食吧,身上很难受,就依偎着,在后座迷糊起来。
司机也许看出些什么,就和媳妇攀谈起来。
“戒酒的吧?”
司机说。
“是的,可人家不收”媳妇的略显惊讶。
“这地方戒酒不行,非常贵,而且还事多,人还受罪!”
司机这句话我听到了。
“唉,没办法了。
网上都说,这是山东最好的戒酒的地方了。
可人家不收,现在只能回去。”
媳妇更加无奈。
“谁说的啊,济南有个地比这好,还是公立的,治得也全乎,钱还少,本地的还能报销呢。”
司机接着话茬说。
“哪里?”
媳妇急问。
“省精神中心啊,我本家的弟弟,年初刚出院,好了很多了,花费还少。
你们不知道,戒酒、戒瘾花费很高的。
我这弟弟在里面待了三个月花了近五万,得亏有合作医疗还报销了一部分。”
司机好像有点兴奋。
“不管报销不报销,要不,咱也去看看?
反正都来了,去试试?”
媳妇问大姐。
“嗯,去看看,现在不是钱的事,医生都说了,他再这样下去,早晚的事!”
大姐有点死马当活马医的意思了。
“那就直接去哪!
师傅,去省精神中心吧”媳妇做了决定。
“好嘞,我调头,不是很远,半小时就到。”
司机师傅说。
就这样,我们直奔了另一个医院。
<4 转院半小时后,我已经几近晕了。
头昏目眩,只想找地躺下。
到了地,是媳妇扶下的。
抬头望去,眼前是栋气派的大楼,门口排着长队。
因为疫情,都需要检查,才能进入。
等了十几分钟,经过测温,看健康码啥的,终于进去了。
媳妇去挂号,今天可能真是老天眷顾。
成瘾科的主治专家,正好坐诊!
一系列的等待后,我终于坐到了专家的桌前。
没等我们说什么,专家就说了:“来戒酒的吧,有化验报告吗?”
他肯定看出了我的状况。
媳妇把一堆刚检查的单子递给了专家。
我这时才正式端详了下医生,四五十岁的年纪。
和别的专家一样,戴着眼镜--的确很像专家。
不过我还是有点怀疑的。
“喝酒多长时间了?
到什么程度?”
专家看了看检查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