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说你视钱财如粪土?
那便替杂家处理你最不屑的事。”
说完便走进房间,当着我的面脱下宦官服。
坐在那桶上,开始如厕。
“等我完事,你过来擦净。”
我惊愕后退,愤恨交加,捂着口鼻反抗着。
他却狠戾命令道:“跪着,擦!
”我刚转身要逃,两名仆役闯进来将我按在地上,五花大绑,塞进了一口铁箱。
这铁箱只能容纳一人:狭窄、密闭、滴水不漏。
角落里是小孔与粪槽。
我被关了三天三夜,吃喝拉撒全在一处,身上沾满污物,连呼吸都是恶臭的味道。
耳边是苏公公的话在回荡“不顺从,那就烂在屎里。”
只剩下麻木、空洞。
韩昱对着我啐了一口。
“首富又如何,还不是被我踩在最肮脏的污秽里。”
“好好听话,不要想着求死?
“”想想你幼弟还在顾家大宅呢?”
我声嘶力竭:“阿昱,阿昱,求您,放了我幼弟,我什么都听你的!
”说着,柳如画扶着小腹推开门走了进来。
“阿昱哥哥,怎么还留着她,你是不是对她还有情?”
“如画乖,怎么会呢?
现在皇商和顾家产业全在你我掌控之中,不过多留她玩会?”
2前世,韩昱塑造的是知恩图报的爱妻人设,狼子野心骗过了我。
直到苏公公拿着任命皇商的圣旨来到顾府。
而圣旨上写的顾家掌权人是柳如画。
我起身想上前争执,问问这苏公公怎么回事?
韩昱大力拉住我的衣角,我重新跌跪在地上。
青石子路硌着膝盖生疼,泪水一下溢了出来。
记得以前磕着碰着,韩昱都紧张的不得了。
现在却毫不在意,我忍下心中委屈为他开脱。
“梨儿,圣旨已下!
莫要得罪了贵人,如画也是自家妹妹。”
韩昱好心安慰:“你不也是把她当当家人培养的嘛?”
“她的名不也体现你教导有方。”
苏公公转身看向我意味深长笑道:“恭喜顾大东家,什么时候能喝到你和状元郎喜酒呀?
“苏公公边说边扶起我们三人。
我心中怀疑削减了几分。
想着可能的官吏出岔子,才让苏公公认错人。
直到晚上,柳如是端着燕窝来到我房中。
看着我喝完燕窝,顺着桌角跪下哭诉:“大小姐,您帮帮我!
““怎么了这是““我怀孕了,您不帮我,我就活不了了?
“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