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着并蒂莲的香囊,突然笑出了声。
十年避世无争,抵不过白莲花三言两语。
谢无尘眼中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而玉瑶藏在他身后的嘴角,正勾起一抹转瞬即逝的弧度。
我的寒玉床被掀翻在地,散落的酒坛碎片在查验灵力的灵光中泛着冷光。
三十位长老轮番将灵力探入我的经脉,指尖在丹田处反复游走,搜魂术的符文在我周身亮起又熄灭,最终却只能摇头叹息:“并无噬心咒功法痕迹。”
谢无尘将留影石重重拍在石桌上,光影里“我”狞笑的画面刺痛众人的眼。
玉瑶伏在他肩头,哽咽声断断续续:“都怪我...若是我当时将《玄天心经》借予师姐......”她染血的指尖抓住谢无尘的衣袖,雪白的衣料瞬间晕开红梅。
“定是她用了什么邪法遮掩!”
年轻弟子们群情激奋,剑阵在洞外嗡鸣作响。
一位长老捻着胡须沉吟:“可这三重禁制未曾变动,她又如何出的山?”
总算还有个人脑袋还能用!
玉瑶闻言剧烈咳嗽,血沫溅在谢无尘手背:“师姐向来聪慧...或许早有破解之法......”——厉害啊,这时机把握,不愧是 S 级白莲花,瞬间引得所有人义愤填膺!
我的粗布麻衣被灵力掀起衣角,谢无尘的剑锋再度抵住咽喉。
他眼底的失望与杀意交织:“温婉,你既不肯承认,便随我回宗受审。”
洞外风雪呼啸,却盖不住众人异口同声的“罪该万死”,而玉瑶藏在他身后的,苍白的脸上全是得意之色。
我一时也无语,想不到这一世我深山避世十多年,远隔玄天宗三千里,还是被这朵白莲花捅了一刀。
我待会要看看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也太狗血了!
玄天宗的刑堂比我想象中更阴冷。
九根噬魂钉穿透琵琶骨,将我牢牢钉在祭坛上,寒铁入体的瞬间,经脉里的灵力如同被烈火灼烧般乱窜。
身下是以朱砂绘就的炼魂大阵,七十二盏幽冥灯悬浮四周,映得每个人脸上都泛着青灰死气,空气中弥漫着陈年血渍与腐肉混合的腥甜。
虽然系统屏蔽了我的疼痛感,但是看着自己受这么还是不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