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脚趾不易察觉地蜷缩了一下。
虽然她很快恢复了平静,但我确信那不是错觉。
接下来,我在为她擦拭身体时,都试探性地开口试探她。
“苏小姐,我知道你是装的,如果我说得对,请不要给出任何反应。”
但让我失望的是,苏曼雪没有一丁点反应,仿佛真的是一个植物人。
但是她轻微急促的呼吸声,提醒着我可能猜对了。
又过了一天下午,苏曼雪的父母又来探望。
她的父亲是一位面容儒雅但眼神锐利的中年商人,母亲则是一位气质雍容的贵妇。
他们每次来,都会带来昂贵的补品和鲜花,对医护人员也客客气气。
“护士长,小雪的情况还是老样子吗?”苏宏远的声音低沉而威严。
张护士长立刻换上一副关切备至的神情。
“苏董,苏夫人,您二位放心,苏小姐的生命体征一直很平稳,我们每天都按照医嘱进行最好的护理。”
“只是……唉,苏小姐的意识始终没有恢复的迹象。”
她说着,还恰到好处地叹了口气,流露出惋惜的神色。
李婉华的眼圈立刻红了,她走到床边,握住苏曼雪的手,声音哽咽。
“我的小雪,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妈妈好想你。”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场情真意切的表演,心中五味杂陈。
如果苏曼雪真的在伪装,那她的父母是被蒙在鼓里,还是同谋?
送走苏家夫妇后,护士长特意把我叫到办公室。
“小林,”她泡了一杯茶递给我,语气比平时温和了许多。
“最近工作还习惯吗?”
我接过茶杯,低声道:“挺好的,谢谢张护士长关心。”
“苏小姐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她父母对她寄予厚望,我们做医护的,压力也很大。”
张护士长喝了口茶,缓缓说道。
“有些事情,睁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