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一步,是拿到我父亲保险柜里的一份文件,那份文件授权我动用信托基金。保险柜的密码,我知道。但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让你潜入我家的书房。”
“潜入你家?”我吓了一跳,“这太危险了!”
“风险越高,回报越大,不是吗?”苏曼雪轻描淡写地说。
“我会制造机会。事成之后,你拿两成。这笔钱,足够你下辈子不干活。”
我不得不承认,在巨大的利益诱惑和被胁迫的绝望下,我的底线开始动摇。
“我怎么相信你事后会兑现承诺?”我问出了最后的疑虑。
“你没有选择,只能帮我。”苏曼雪的声音带着一丝残酷的真实。
“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船翻了,谁也活不了。”
6
与苏曼雪达成协议后,我的生活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每一天都在紧张的筹备和不安的等待中度过。
苏曼雪开始按照她的计划,在我面前展现出一些好转的迹象。
起初是手指的轻微抽动,然后是眼睑的颤抖,再到后来,她甚至能在我呼唤她名字时,发出一两声含糊不清的呻吟。
我将这些“发现”及时报告给了张护士长。
张护士长起初有些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她召集了疗养院的专家团队为苏曼雪进行会诊。
专家们经过一系列检查,得出的结论是。
苏曼雪的大脑活动确实有增强的迹象,这可能预示着她有苏醒的可能,但具体何时苏醒,以及苏醒后的恢复程度,都还是未知数。
这个消息让苏家父母欣喜若狂。
他们来疗养院的次数更加频繁,每次都带着期盼和焦虑。
李婉华更是寸步不离地守在苏曼雪床边,不停地和她说话,给她讲过去的事情,眼泪流了又干,干了又流。
看着李婉华那副真情流露的样子,我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罪恶感。
如果她知道女儿的病情好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