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因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而产生默契,仿佛打破了契约的隔阂。
有时,他又会因为白芷柔的挑拨或者他自己的偏见,瞬间变回那个冷酷无情的陆景深,将我推入冰冷的深渊。
这种靠近又疏远、给予又收回的情感拉扯,像一把钝刀,一刀一刀地磨着我的心。
白芷柔察觉到了陆景深对我的态度的变化。
她不再满足于小打小闹的陷害,她的眼神变得更加狠毒,行为也更加疯狂。
她开始设计更恶毒的圈套,企图彻底毁掉我在陆景深心中的形象。
她偷走了我珍藏的一件与母亲相关的旧物,然后悄悄放在一个与我“旧情人”相关的地点,再“无意”地引导陆景深发现。
“晚宁妹妹好像总有些秘密呢。”
白芷柔在我面前晃悠着那个旧物,用只有我听得见的声音说,“你猜,景深看到这个,会怎么想?
他最讨厌欺骗了。”
我惊慌失措,试图夺回,却被她避开。
她笑得像一只得逞的狐狸。
果然,陆景深发现了那件旧物。
他没有质问我,只是将我叫到书房,将旧物扔在我面前。
他的眼神冰冷得像看着一个陌生人,甚至比刚签契约时还要冷。
“这是什么?”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我不能解释,一旦解释,我的秘密就可能暴露。
“怎么?
无话可说了?”
他的声音带着讥讽,“我还以为,你至少会编个像样的理由。”
我看着他眼中的失望和冰冷,心像被揉碎了一样疼痛。
我多想告诉他真相,告诉他我承受的一切,告诉他我并非他想象的那样。
可是,我不能。
“就让他误会吧……”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眼泪滑落脸颊,“反正……我这样的人,在他眼里也只配被误会。”
这种痛苦的自我放弃,让我心如刀绞。
陆景深的内心显然也在经历挣扎。
他开始质疑自己对我的判断,我的沉默、我的眼神、我的某些行为,似乎与白芷柔口中的“拜金女”、“不择手段”对不上号。
他对我产生了探究欲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保护欲。
但他过强的自尊和已形成的偏见,以及白芷柔的不断误导,让他无法承认自己的动摇。
他变得更加复杂和反复无常,有时流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