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眼睛为题吧!”我眨巴着眼睛说。
账房里的算盘声戛然而止。我偷瞄一眼,白沐的手指停在算盘上,指节发白。
许明远当场吟诗:“秋水为神玉为骨,闻家小姐双瞳剪……”
“咳咳!”白沐突然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本账册,“许兄,你上月借的《商经》该还了,利息按每日一钱银子算。”
许明远瞪大眼睛:“那书不是你送我的吗?”
“白纸黑字写着借呢。”白沐笑得像只狐狸,“连本带利共十二两七钱,看在同是闻小姐未婚夫的份上,免你零头。”
我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操作?商业打击情敌?
许明远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虽然他根本没胡子),但碍于我在场,只好掏钱。
白沐接过银子,冲我眨眨眼:“闻小姐,我新得了批西域琉璃珠,要不要去看看?”
我落荒而逃。
午饭时,我故意坐在阿古勒旁边,殷勤地给他夹菜:“阿古勒王子,尝尝这个,我们中原的特色菜!”
阿古勒受宠若惊,猎鹰也歪着头看我。对面的柳清风正在喝茶,闻言一口水喷了出来。
“柳公子没事吧?”我假装关切地问。
柳清风擦了擦嘴角,突然站起身:“闻小姐,借一步说话。”
他不由分说把我拉到廊下,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小瓶:“闻小姐近日行为反常,可是中了什么毒?这是解毒丹……”
我哭笑不得:“我没中毒!”
“那是发热了?”他伸手要探我额头,我赶紧后退。
“我好得很!”
柳清风眯起眼睛:“那闻小姐为何突然对阿古勒……”
“我高兴!”我转身就跑,却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
抬头一看,是楚凌。他直接把我扛起来,几个起落就带到了屋顶上。
“放我下去!”我捶他的背。
楚凌把我放在屋脊上,自己半蹲着与我平视:“闻娇,你在玩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