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拉着我仔细查看了一遍,见我无事,才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哭着跟他描述。
我爸一阵后怕,说这人是个涉嫌多次持刀抢劫的通缉犯。
有消息称他有可能躲到我们村附近的山里,县公安局已经开始布控。
我爸连忙跑去后坡接我回家,结果找了一圈没有看到人。
他慌了,怕我出事,赶紧找了村里的叔伯分成几路,出来找我。
结果在村口碰到摘菜的那个大娘,聊了两句,发现不对,就赶了过来。
这通缉犯估计是在围捕中狗急跳墙,企图挟持幼童,也就是我进行突围。
回家以后,我爸说这头小牛是我的救命恩人。
他去集市上开了些止血的草药,用干净的布条给小牛包扎伤口。
又去割了一大捆新鲜的草,奖励了小牛,还给小牛换了个大的石头房。
慢慢地小牛左耳上的伤口结痂了,留下一道疤。
我把小牛当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
朋友被拴起来肯定不高兴,所以我老是牵着它到处跑。
每次它拉了粑粑,我都会去找花插在上面,没有花就拔根草。
我以为我们会一起长大。
03
半年后,小牛干燥拉不下大便。
我爸又去乡集市上开了些泄火通便的药给它喂下。
它成功拉了,却拉个不停。
又喂了些止泻的药,反复折腾了好些天。
那天一早,我上学前惯例先去石头房看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