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外围,张妈等佣人更是寸步不离地 “伺候”着,名为照顾,实为监视。
但我知道,这短暂的平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苏清月绝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能将我踩进泥里的机会,而顾言深对我的怀疑,也只是暂时被压在了冰层之下。
我必须加快脚步。
账户里的数字还是零,银行卡被顾言深收走,身上连一分钱现金都没有。
想要逃离这里,没有钱寸步难行。
我的目光落在了每天负责打理别墅内务的福伯身上。
福伯姓陈,是顾言深家里的老管家,从我穿来那天起,就一直沉默寡言地执行着顾言深的命令。
原主以前对下人不算苛刻,但也颐指气使惯了,福伯对她谈不上亲近,只是恪守本分。
但我记得原主记忆里一个细节:福伯的儿子前几年做生意赔了本,欠了一屁股债,老两口为此愁白了头。
这或许是个突破口。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福伯。
他约莫六十岁上下,头发花白,总是穿着浆洗得笔挺的深色制服,做事一丝不苟。
每天清晨,他会准时在花园里修剪花草,下午则会在书房旁的小茶室里,戴着老花镜看财经报纸——这一点,倒是和我印象中刻板的老管家形象有些不同。
机会很快来了。
这天午餐时,桌上摆了一道糖醋排骨,是原主以前最爱吃的菜。
我没什么胃口,只象征性地夹了两口。
福伯站在一旁伺候,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小姐,您最近胃口好像不太好。”
他低声说,语气里带着点长辈对晚辈的关切,“要不要让厨房给您炖点汤?”
我抬眼看他,他的眼底有淡淡的青黑,似乎心事重重。
我心中一动,装作不经意地叹了口气:“没什么,就是觉得闷得慌。
整天待在这屋子里,连份财经报纸都看不到,跟与世隔绝了似的。”
福伯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提起财经报纸。
“先生……吩咐过,不让您看太多杂七杂八的东西。”
“我知道他是为我好。”
我垂下眼,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米饭,语气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落寞,“只是以前跟着爸爸,多少也懂点股市行情。
昨天听张妈说,最近好像有支科技股涨得很厉害?
叫什么……XX 科技来着?”
我故意模糊了名字,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