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一滞,他紧紧盯着我:“小姐,您说的是真的?”
“我也是道听途说。”
我耸耸肩,装作不在意,“不过那博主以前挺准的。
福伯您别当真,就当我随便说说。”
说完,我便转身离开了,留下福伯一个人在原地,眼神里翻涌着挣扎和犹豫。
三天后,早餐时,福伯给我端来牛奶,手微微有些颤抖。
他看了看四周无人,压低声音说:“小姐,您说的那个……XX 科技,今天涨停了。”
我抬眼,看到他眼底的震惊和一丝兴奋。
“是吗?
那挺好的。”
我故作平静地喝了口牛奶,“看来运气不错。”
福伯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又过了两天,他在花园里修剪玫瑰,我端着一杯水走过去,假装路过。
“福伯,您这玫瑰养得真好,比花店的还漂亮。”
我蹲下来,看着那些娇艳的花朵。
福伯放下剪刀,擦了擦汗,犹豫了很久,才低声说:“小姐,上次您说的那个消息……您是不是……”我知道时机到了。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坦诚:“福伯,我知道您忠于顾先生,但我现在的处境,您也看在眼里。”
我指了指自己脖子上早已消退的红印,那是顾言深掐出来的痕迹。
“我不想一辈子被困在这里,更不想不明不白地死了。
我需要钱,需要离开这里的资本。”
福伯的脸色变了变,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矛盾。
“我没有恶意,”我继续说道,“我知道您儿子的困境,也知道您想帮他。
我可以告诉您几个稳赚不赔的消息,作为回报,您帮我开个账户,把赚到的钱分我一部分。
我只要够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就行。”
我没有说得太满,也没有承诺暴富,只是强调了“稳赚不赔”和“退路”。
这对一个背负着家庭重担的老人来说,比任何天花乱坠的承诺都更有说服力。
福伯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拒绝。
他看着远处顾言深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又看了看我眼中不容置疑的坚定,最终,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重重地点了点头:“小姐,我信您一次。
但您必须保证,不能害了顾先生。”
“我不会害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