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了顾言深对方老家的习俗,才让顾言深抓住机会破冰。
当然,原主的提醒被顾言深当成了聒噪,根本没领情。
但这次不一样了。
我不仅知道剧情,还知道盛华集团的代表是个极度重视家乡风俗的人,而顾言深那边的谈判代表,恰好是个说话直来直去的德国人,没少在文化习俗上得罪人。
这是个机会。
一个既能让顾言深对我改观,又能为我自己铺路的机会。
我走到书桌前,铺开纸笔。
既然要“不经意”地帮忙,就得做得自然。
我想了想,提笔给顾言深写了一张便签。
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是用一种“无意”的口吻写道:“顾总,昨晚听福伯说您在和盛华谈合作。
我以前好像在哪本书上看过,盛华的李总老家是徽州的,特别讲究和气生财,谈判桌上喜欢用紫砂壶泡茶。
另外,他们那边好像很忌讳数字四,签合同的时候……”我故意只写了一半,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又觉得不该多管闲事,于是把便签纸折了三折,放在了书房门口的矮柜上——那是顾言深每天出门前都会经过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我拍了拍手,走到窗边。
夕阳的余晖洒在花园里,一片金黄。
顾言深,苏清月,你们的游戏我不奉陪了。
但在我离开之前,总得给你们留下点“惊喜”吧?
我的商业头脑,可不仅仅是用来搞钱的。
这场借力打力的游戏,才刚刚进入高潮。
4谈判日的晨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别墅,在地板上切割出冰冷的几何图形。
我对着镜子抚平睡裙褶皱,镜中人眼底清明—— 苏清月的“意外”,该上演了。
果然,楼下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紧接着是苏清月带着哭腔的抽气声。
我慢悠悠套上晨袍,踩着拖鞋下楼时,正看见顾言深半蹲在玄关,眉心拧成川字,小心翼翼托着苏清月的脚踝。
她惨白着脸倚在他怀里,珍珠发饰歪斜,蕾丝裙摆上溅着咖啡渍,活像朵被狂风摧残的白玫瑰。
“言深……好痛……”她声音发颤,眼角泪珠摇摇欲坠,“我不是故意打碎杯子的,就是突然脚一软……”顾言深的下颌线绷得死紧,看向她脚踝的眼神能滴出蜜来:“别动,我叫家庭医生。”
“别……别因为我耽误了谈判……”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