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了扯嘴角,“但我林晚星,不伺候了。”
说完,我不再看他震惊的表情,不再看苏清月惊慌的脸色,转身拉开房门,朝着早已等候在后门的福伯和那辆黑色轿车走去。
晚风吹起我的长发,带着自由的味道。
我坐进车里,看着顾言深那栋象征着囚禁的别墅越来越远,直到变成夜空中一个模糊的光点。
再见了,顾言深。
再见了,苏清月。
再见了,这本该死的虐文。
副驾驶座上的福伯回头看我,眼中带着欣慰:“小姐,我们去哪儿?”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嘴角扬起一抹轻松的笑:“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车窗外,城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像撒在黑丝绒上的钻石。
我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
而顾言深站在别墅门口,看着我离去的方向,第一次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他好像……弄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6滨海小城的阳光带着咸湿的海风,透过公寓的落地窗洒在地板上,形成明亮的光斑。
我赤脚踩在原木色的地板上,走到开放式厨房给自己倒了杯 freshly squeezed 的橙汁。
窗外是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几只海鸥正掠过波光粼粼的海面,发出清脆的鸣叫。
这是我离开顾言深的第三个月。
我用福伯帮我转移的资金,在这个离 A 市两千公里的海滨小城买了套带露台的公寓。
这里没有人认识我,没有顾言深的阴影,也没有苏清月的算计。
我终于可以喘口气,像个真正的现代人一样,为自己而活。
早餐后,我打开笔记本电脑,查看昨晚美股收盘的情况。
那支我提前布局的新能源股票果然又涨了七个百分点,账户里的数字已经滚到了七位数。
福伯在我的远程指导下,早已成了半个投资老手,偶尔还会给我发些他儿子新开的小超市的照片,字里行间都是感激。
“叮——”手机响起微信提示音,是我新交的朋友李姐发来的。
她是我在瑜伽课上认识的,经营着一家小小的文创工作室。
“晚星,下午有空吗?
新到了一批手工皮具材料,一起来做个包?”
我笑着回复:“好啊,下午两点见。”
放下手机,我走到露台上,看着楼下花园里追逐嬉戏的孩子,心情格外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