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它的骨节触碰到我的手腕，这次却没像之前一样三秒就完事。
等了很久，冰凉的骨头还是放在我的手上。
我疑惑又忐忑睁开眼。
那个骷髅头，和黑沉沉两个窟窿眼近在咫尺。
我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要干什么？”
死神虽然不用呼吸，但我奇异地感觉到了它的吐息，还有它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
“你，在人类里，丑？”
别人说我丑，我会很生气，很愤怒。
但它说我丑，我只感觉到迷茫，丝毫不懂它要表达什么。
“是，我是很丑，在人类里面，我最丑。”
乖顺回答完，它放开了我的手。
这次没瞬移到角落里，只是僵硬地退开一步，像是在审视打量我。
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很久都没开口说完，我也不敢随便开口。
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不会因为我丑就要杀我吧？
我胡思乱想着，没注意到它的脚步已经往前，逼近了我。
25
“想要变，美吗？”
它离我很近，我第一次这么细微地观察到这颗骷髅头。
还没反应过来，我就已经愣愣点头了。
“好，给你美。”
我睁大眼睛，没感觉到喜悦，只有未知的恐慌。
“我、我不要，不做交易了，我现在这样就很好，可以去整容。”
死神歪了歪头，奇怪又疑惑地冲我说：
“你傻，吗？为什么不要？”
它说完，有点恍然大悟道：“哦，不做交易，送你，的。”
我惊疑良久，有点不相信。
它的手覆盖住我的脸。
我吓得动弹不得。
遗言都想好了后，它收回手，瞬移到角落。
“人类最不想，看到我，祝福，你能很久看不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