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字一顿,挂了电话。
小果的身世,绝不能成为他们博眼球的工具。
我会用自己的方式,为小果,为自己,讨回公道。
9
我回绝了王编导的“合作”提议。
张律师雷厉风行,很快将一纸诉状递交法院。
诉状直指两点:一是他们对我的诽谤骚扰,要求道歉赔偿;二是小果的监护权,基于遗弃、虐待及身世疑云,请求法院介入。
消息传开,我父母电话里歇斯底里地咒骂,我平静地拉黑。
电视台那边,王编导又联系过几次,均被我挡回。
很快到了开庭日。
庭上,我父母的律师辩词依旧是那套“含辛茹苦我却忘恩负义”,甚至称小果是“孙女”来混淆。
张律师平静而有力地逐条击破,呈上横幅照片、吵闹录音和威胁信息等证据。
几位老邻居也出庭作证,拼凑出我童年被打骂冷遇的片段。
而庭审高潮,是张律师投影出那张撕裂的出生证明,以及小果讲述被反锁、生病无人管的稚嫩录音。
旁听席上一片吸气与议论。
我父母的脸瞬间没了血色,他们的律师徒劳辩解出生证明伪造,小果年幼言语不足信。
但张律师追问出生证明为何撕去父亲一栏,以及信中“补偿金”时,我母亲渐渐语无伦次,眼神躲闪。
我父亲则猛地站起,指着张律师咆哮,作势欲冲,被法警拦下。
庭审因此短暂中断。
法官宣布休庭,择日宣判。
走出法院,我瞥见父母瘫软在椅上,眼神空洞。
为了小果,为了腹中的孩子,这场仗,我必须打下去。
10
我握着判决书,终于松了口气。
胜诉了。
法院判父母公开道歉,赔偿我一万元精神损失。
小果的监护权也判给了我,因为他们严重失职,小果也愿意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