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放开我!”我挣扎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秦琪叹了口气,像在哄不听话的孩子:“周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爱到不能让你离开我。”
她边说着,边将针头刺入我的脖子。
“可是你总是那么的不听话,非要去南极,那有什么好的。我不会让你去的。”
麻醉剂像冰水一样顺着血管蔓延。
最后的意识里,我看到秦琪拿出手机:“浩宇,搞定了,带人来吧。”
再次醒来时,刺眼的无影灯直射眼睛。我躺在冰冷的不锈钢台面上,手腕和脚踝被皮带固定。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某种腐烂的甜味,墙上的污渍像干涸的血迹。
“这么快就醒了?琪琪,你还是太心软了,用的药剂量不够。”张浩宇埋怨的对秦琪说。
秦琪穿着粉色护士服,头发整齐地盘起,仿佛在玩角色扮演游戏:“我又不是麻醉师,万一用多了,把人弄死怎么办。”
我艰难地转头,看到墙角挂着“仁爱诊所”的褪色牌子,油漆剥落得像皮肤病患者的皮肤。这不是正规医院,而是某个地下黑诊所。
“放我走……”我艰难的说,“这是犯罪……”
笑着抚摸我的脸:“放心,不疼的,一会就好了。”
“你到底想要干嘛?”
“助人为乐啊,浩宇患了肾癌,需要换肾,正好你的血型符合,我要把你的肾换给他。”
“这样你就不用去南极了,少一个肾,体检肯定不合格,他们不会要你的。”
她的手指划过我的侧腹:“这样你就能永远留在我身边了。”
“你疯了!这是谋杀!”我剧烈挣扎。
“怎么会?”秦琪歪着头,表情纯真得令人毛骨悚然,“人有一个肾也能活啊。我用你的肾救浩宇,用他的病留住你,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张浩宇也笑着说:“别担心,我认识最好的外科医生。他在黑市做了二十年移植手术,零失误。”
戴口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