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受控制的瘫软下去。
我的反应好像激起了包间所有人的狂欢铃声,他们欢呼着尖叫着把我围在中间。
浑身的不适让我头晕脑胀看不清眼前的人物,就连呼吸的频率都被打乱了。
意识到什么,我不可置信的透过缝隙看向为西朝剥橘子的林柚欣。
“你和她们一起,给我下药?”
先前箍住我手腕的人蹲下来对我吐了口烟圈,冰冷的打火机在我脸上狠狠拍了两下。
“这药叫听话水,顾名思义,喝了之后就会十分听话,别人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这可是欣姐为了讨西朝弟弟开心费了好大心思搞来的,谁让你这么不长眼去讨西朝弟弟的嫌呢?
早就跟你说过西朝弟弟是欣姐心中至宝,你非不听,还敢把人惹哭还要人道歉?
你有几个福气享受西朝弟弟的道歉啊?
自讨苦吃,期待你的表现哦......姐…夫。”
尖锐的口哨声充斥我的耳膜,让我浑身颤栗。
“来贱货,学声狗叫给咱大伙听听?”
我死咬着舌尖,企图朝林柚欣求救。
“林柚欣!
送我去医院,求你......”别让我这么难堪。
可她淡漠的眼神和西朝幸灾乐祸的笑意融在一起,让我彻底抓不住一根救命稻草。
“汪——”失去意识前,我看见林柚欣不痛不痒的喝了口酒。
“隔着点衣服,别玩得太过。”
“放心吧欣姐,这药劲过了之后,准保他把今晚的事忘得干干净净!”
我是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的,身上酸酸痛痛的感觉让我心如死灰。
林柚欣推门进来,她收起了昨晚的真面目,一如从前温柔。
“好点了吗?
你昨天喝了两口酒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吓死我了。”
她身后的西朝瘪了瘪嘴,装模作样的摸了摸我的额头。
“放心吧姐,姐夫没事了。”
我双目空空看着天花板,一些破碎的记忆在我脑袋里不断浮现。
我身上那条裤子已经被换下了,因为在昨天不受控制被当成狗取乐时不知道被谁撕烂了。
林柚欣又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过了许久,她才带着西朝退出了病房。
“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想吃什么就跟声声说。”
我僵硬的在床上躺了很久,昨晚被羞辱的记忆不断攻击着我,让我无处遁逃。
良久,我才起身在沙发上的杂物里找出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