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工作进展缓慢，虽然又解读出一些零散的信息，比如“虎！
虎！
虎！”
这样的奇怪指令，但整体还是无法连贯，无法确定日军的具体目标和行动计划。
而那个从排水沟里捡到的金属烟盒，技术组也仔细检查过了，里面确实有一个很隐蔽的夹层，但夹层里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信息。
至于苏晚晴的背景调查，结果显示她确实是报社的编译，父亲是已故的爱国学者，没有明显的政治倾向，看起来非常“干净”。
但凌云心中的疑虑并未消除。
一个背景如此“干净”的女人，为什么会在那个敏感的时间和地点，对那个掉落的烟盒表现出关注？
这未免太巧合了。
他决定再找机会接触一下苏晚晴，试探一下。
这天下午，凌云算准了苏晚晴下班的时间，特意等在了她报社的门口。
苏晚晴走出报社大门，看到凌云时，微微一怔，随即脸上露出礼貌的微笑：“凌先生？
这么巧，你也在这里？”
“不巧，我是特意等你的。”
凌云开门见山，“苏小姐，我有件事想请教你。”
苏晚晴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凌先生请说。”
“两天前，在霞飞路咖啡馆外，你确定你什么都没看到吗？”
凌云直视着她的眼睛，“那个被抓走的黑衣人，你认识他吗？”
苏晚晴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凌先生，我已经说过了，我只是路过，看到有人打架而已。
至于那个男人，我根本不认识。”
“是吗？”
凌云微微眯起眼睛，“据我所知，那个男人叫陈默，是一位在租界里小有名气的古董商，但暗地里，他似乎和一些不太干净的势力有往来。
你真的不认识他？”
苏晚晴听到“陈默”这个名字，心中一震。
果然是他！
父亲的那位故友，正是陈默！
但她不能承认。
“陈默？
我没听说过。”
苏晚晴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凌先生，您为什么一直问我这些？
我只是个普通的报社职员，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
看着她滴水不漏的样子，凌云有些无奈。
他知道，光靠口头询问，很难从这个聪慧的女人嘴里得到什么。
也许，他需要换一种方式。
“苏小姐，我知道你精通多国语言，尤其是日语和英语。”
凌云话锋一转，“我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