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
她让婆婆联系老家那边,为仲哲准备办丧事。
然后迅速联系了父母,跟闺蜜通了很久的电话,然后跟一个律师朋友通了很久的电话。
没多久,时羽辗转得知,那个女人抢救过来了,不过双腿保不住了。
时羽冷笑,然后一纸诉状告到了法院,要求对方赔偿自己失去丈夫的损失,在离开那个医院前,经过闺蜜的提醒,她已经有了打算。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跟律师做准备,现在是时候出手了。
对方措手不及,两方开始了旷日持久的官司。
突然有一天,对方似乎迫于某种压力,直接找时羽庭外和解,支付了赔偿金。
收到巨额赔偿的时羽,却没有丝毫开心。
如果能用这笔钱换来岁月静好,换来夫妻和睦,她宁肯什么都不要。
她联系了婆婆,把一半的赔偿金转给了对方,用来支付余下的房贷和债务。
仲哲的存款,她也全部转给了对方,虽然仲哲的存款所剩无几。
婆婆并未要求过时羽分给自己一些赔偿金,毕竟之前闹的很不愉快。
对于时羽主动转给自己一半这件事,她有些难为情,但她需要这笔钱,自然没拒绝。
电话里,婆婆跟她说:“他跟你确认关系的时候特别高兴,从小到大都没这么高兴过。
可是听说你要登门,我特别紧张,害怕我们这个家庭吓到你,所以我找了其他人过来扮演他爸爸。
我们骗了你,对不起。
他刚开始是不支持的,但是他也怕你这样出身好的姑娘接受不了单亲家庭。”
相识一场,好聚好散。
她笑了笑,没接话。
过往种种,都不那么重要了。
后面两个人再没什么往来。
她在平静如水的日子中逐渐恢复了精神,下了班有妈妈准备的晚饭,周末跟闺蜜看电影聚餐。
之前养的珍珠,因为怀孕了放在妈妈家养着了,现在她重新把珍珠放在自己身边陪自己了。
婚恋方面,父母没给她压力,即使她单身一辈子,父母留下的财产也足够她一辈子衣食无忧。
时间过去这么久,她恢复了社区里的钢琴教学,也重新到火车站和医院弹琴了。
音乐是她的精神寄托。
她不打算开展新的恋情了,工作强度也不大,只能寄情于音乐。
突然有一天,时羽这医院弹完钢琴,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把她从音乐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