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王大锤突然指向地面:“看这个!”
黄铜地板上刻着递归公式,中心是祖父的签名,周围环绕着无数小字:**林鸿生、沈薇、老鬼、韩高寒...**还有一个熟悉的名字——林渊。
“递归调用链。”
林渊的声音沙哑,“我们都是同一个程序里的函数,被更高层的代码调用...”大厅尽头的石门自动打开,露出一间手术室。
手术台上躺着的人让林渊心脏停跳——那是他自己,后颈切开,露出埋在皮下的芯片,芯片表面蚀刻着复杂的电路,正是软盘的物理结构。
“欢迎回家,阿渊。”
祖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穹顶降下全息投影,二十年前的祖父穿着白大褂,身后是排列整齐的服务器,“抱歉用这种方式让你觉醒,但只有你的血能激活越狱者程序。”
录像里的祖父拿起手术刀:“1995年,沈薇发现我们的世界是段被编写的代码,她想破解系统,却因此触发了防御机制,死于程序异常终止。
老鬼以为是我杀了他,其实...”画面切换到老鬼坠楼的瞬间,他的身体在空中化作二进制代码,“我们都是可以被删除的进程。”
林渊望着手术台上的自己,终于明白为何每次接近真相时后颈刺痛——那是“系统”试图终止他这个“异常进程”的警告。
“韩高寒他们一直在维护这个牢笼,”祖父的录像继续,“但你看,”他指向服务器集群,“所有被删除的进程都在这里存档,包括沈薇...还有你母亲。”
画面切换到1995年4月1日的实验室,沈薇正在调试程序,突然口鼻出血,身体周围浮现出代码乱流:Segmentation fault: 11。
祖父冲过去抱住她,她在临终前将一枚芯片塞进祖父手中:用我们的孩子做密钥,他的DNA里有破解的密码。
林渊踉跄着后退,撞翻了一旁的金属柜,成千上万张软盘倾泻而下,每张标签上都印着同一个DNA序列——他的基因编码。
“你的血能激活芯片,”祖父的声音带着颤抖,“但代价是...”大厅突然震动,韩高寒带着武装安保闯入,手中举着老式软盘枪——发射的不是子弹,而是格式化磁脉冲。
“林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