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手术的病人是某东南亚邪教领袖——金先生,富可敌国,影响力巨大。
林默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暗中提醒方睿,务必盯紧江辰的双手,以防他在手术中因病情发作或故意使坏。
手术开始。
江辰的手果然在关键时刻出现了不受控制的颤抖,但他与林默之间的配合依旧默契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几乎是心意相通。
“以前和你一起并肩站在手术台上的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光。”
江辰在手术的间隙,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谢谢你,林默,是你让我体会到,原来教学也可以如此充满乐趣。”
林默握着手术钳的手猛地一震。
她从未想过江辰会对她说出感谢的话,在她的记忆中,只有无尽的打压、控制与恨。
“我从来,都没有真正讨厌过你。”
江辰又轻声补了一句。
这句意料之外的话,像一块巨石投入林默早已波涛汹涌的心湖,激起千层巨浪。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曾经被她刻意遗忘的、短暂却真实的快乐片段,如今都化为锋利的刀片,在她心中反复切割,让她痛不欲生。
这,或许真的是他们师徒二人最后一次并肩作战了。
手术顺利结束。
林默转过身,对着江辰,深深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感谢您的辛劳。”
语气中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复杂情感。
从波士顿载誉归来的顶尖神经外科专家——Dr. Kai Wen(凯文博士),受江辰之邀,带来一个极其凶险罕见的脑干胶质瘤病例,指名要与林默合作完成。
江辰的助手任杰看着那张清晰的脑部断层扫描图,面色凝重无比。
江辰独自在家中,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林默当年亲笔书写的住院医生申请书。
上面字迹娟秀却透着一股不羁的狂热,她写着自己对神经外科近乎偏执的迷恋,写着她脑中仿佛有“虫子”在爬,写着第一次进入手术室看到人类大脑时的那种奇异的平静与兴奋……江辰看着看着,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微笑,林默描述的那些感受,竟与年轻时的自己如此惊人地相似。
掮客赵康为了活命,决定彻底出卖林默。
他以“最后的晚餐”为名,将林默和肖文约至一家偏僻的餐厅,而警监何进早已布下天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