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明白,所谓轮回从来不是时间的循环,而是人性对欲望的永恒追逐。
手中的玉珏裂开细缝,露出里面的微型芯片。
芯片插入随身电脑的刹那,屏幕跳出段加密视频,画面里的林生鬓角已染霜色,他对着镜头淡淡一笑:“小晚,当你看到这段影像时,我可能已经在另一个时空了。
记住,真正的破局之道,是让九曜斋的故事永远成为故事...”视频突然中断,钟表厂的穹顶开始漏水。
苏晚握紧钥匙冲向出口,身后的钟摆再次同步敲响,这次的时间是——1945年9月3日00:00,那个本应终结一切的时刻。
而在千里之外的鉴古斋旧址,新生的藤蔓正顺着雕花木架的纹路攀爬,在废墟中织出片新的阴影。
九曜斋的迷踪,终将被岁月尘封,但古董的长河里,永远会有新的涟漪,等待着下一个愿意倾听的人。
6 血脉迷墙苏晚在暴雨中狂奔,青铜钥匙在掌心刻出深痕。
镇口老槐树下,戴斗笠的老者突然现身,递过油纸包裹的古籍:“你父亲说,若走到这一步,就翻开《考工记》第三十七页。”
书页间夹着半片青花瓷,釉色与知古堂茶盏 identical,碎片内侧用蝇头小楷写着:轮回之钥,在血脉与骨血之间。
古籍内页突然渗出荧光,映出九曜斋初代斋主的画像——竟与苏晚镜像般相似。
她后颈的胎记发烫,恍惚看见无数个时空的自己在眼前闪过:民国女学徒、现代大学生、未来机械师……每个“她”都握着不同形态的惑星印,在相同的节点推开雕花木架后的门。
“原来我们都是‘容器’。”
老者摘下斗笠,露出与林生同款的琥珀色瞳孔,“七十年前,你父亲用时空裂隙将血脉分化,试图跳出轮回。
但九曜斋的诅咒早已刻入基因,就像古董的包浆,越想抹去,反而越清晰。”
手机GPS突然失灵,地图自动跳转到镇外乱葬岗。
苏晚踩着泥泞推开残碑,却见七座新坟一字排开,墓碑上分别刻着“癸未庚寅”等干支,与九曜星盘的十二方位暗合。
当她将青铜钥匙插入中央墓碑时,地面裂开通往地底的阶梯,湿气中飘来熟悉的檀香味——正是知古堂暗格里的气味。
地下密室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