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高见？”
又问：“哎，‘环球资本’那边的技术架构，你了解多少？”
我每次都“热心”解答，句句都把她往沟里带。
一周后，公司上下都在传张主管要凭“环球资本”项目再创辉煌。
她拿着“自己研发”的方案在小会上意气风发，收获掌声一片。
我靠在门边，看着她表演。
欠我的，今天连本带利一起还。
项目汇报日，大会议室。
CEO带着高管们亲自坐镇，“环球资本”代表团一字排开。
张曼手握激光笔，站在投影前：“各位来宾，这是我们为‘环球资本’量身打造的全球化解决方案！”
PPT翻飞，她讲得唾沫横飞。
讲到一半，她还特意朝我这边递了个挑衅的眼神。
我回了她一个“您继续”的表情。
“技术层面，我们采用分布式架构，完全兼容贵公司系统……环球资本”一个技术专家推了推眼镜，举手：“张主管，请问具体如何兼容我们的Oracle系统？
据我所知，两者底层冲突。”
张曼卡壳了：“呃……这个，我们的系统是……是全兼容的……”那专家紧追不放：“全兼容？
可我们的技术评估显示，你们的方案会导致我方系统全线崩溃。”
张曼手里的激光笔开始发抖，她低头猛翻手里的资料。
另一位女代表也发难：“还有市场策略，张主管，你们这个支付界面设计，在我们中东市场是严重的文化冒犯，你知道吗？”
张曼额头开始冒汗，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CEO的脸黑得像锅底，想打圆场：“这个……可能是我们团队内部沟通有点小问题……环球资本”的首席代表直接起身，打断CEO：“李总，如果这就是贵公司的专业水平，合作的事，我看还是算了吧。”
他一挥手，带着团队径直离场。
张曼僵在台上，手里的资料散落一地。
她求助似的看向我。
我站起身，朝她挥了挥手，做了个口型：“拜拜。”
CEO铁青着脸，指着张曼的鼻子：“张曼！
你跟我到办公室来！”
我拎起包，施施然走出会议室。
好戏，才刚开场。
6人在会议室，刚刚欣赏完张曼被公开处刑的全过程。
说实话，那一刻我差点笑出声，但我得体地压抑住了，毕竟众目睽睽之下不能过于张扬。
张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