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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槐村诡事王铁柱铁柱全文免费

那谁我还在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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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青槐村的百年阴影深秋的暮色像一块浸了血的绸布,沉沉地裹住了青槐村。王铁柱踩着咯吱作响的碎石路,望着村口那棵老槐树时,喉头突然哽住。这棵树比他记忆中更高大了,枝桠扭曲如垂死的枯手,树皮裂痕里渗出暗红的黏液,在暮光中泛着诡异的油光。他攥紧了背包带子——里面装着祖父临终前塞给他的铁匣子,匣子边缘还沾着老人最后一口血沫。三年前他逃离这个村子时,身后是族人的唾骂与槐树沙沙作响的“送别”。如今回来,是因为收到村长捎来的口信:“你祖父走了,临终念叨着要见你。”可当他踏上这片土地,才发觉事情远非“奔丧”这么简单。村口的石牌坊早已坍了一半,斑驳的“青槐村”三个字上爬满蛛网。王铁柱的脚步声在空寂的巷子里回响,两侧土坯房的窗棂黑洞洞的,像是无数窥...

主角:王铁柱铁柱   更新:2025-05-29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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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铁柱铁柱的其他类型小说《青槐村诡事王铁柱铁柱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那谁我还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青槐村的百年阴影深秋的暮色像一块浸了血的绸布,沉沉地裹住了青槐村。王铁柱踩着咯吱作响的碎石路,望着村口那棵老槐树时,喉头突然哽住。这棵树比他记忆中更高大了,枝桠扭曲如垂死的枯手,树皮裂痕里渗出暗红的黏液,在暮光中泛着诡异的油光。他攥紧了背包带子——里面装着祖父临终前塞给他的铁匣子,匣子边缘还沾着老人最后一口血沫。三年前他逃离这个村子时,身后是族人的唾骂与槐树沙沙作响的“送别”。如今回来,是因为收到村长捎来的口信:“你祖父走了,临终念叨着要见你。”可当他踏上这片土地,才发觉事情远非“奔丧”这么简单。村口的石牌坊早已坍了一半,斑驳的“青槐村”三个字上爬满蛛网。王铁柱的脚步声在空寂的巷子里回响,两侧土坯房的窗棂黑洞洞的,像是无数窥...

《青槐村诡事王铁柱铁柱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第一章:青槐村的百年阴影深秋的暮色像一块浸了血的绸布,沉沉地裹住了青槐村。

王铁柱踩着咯吱作响的碎石路,望着村口那棵老槐树时,喉头突然哽住。

这棵树比他记忆中更高大了,枝桠扭曲如垂死的枯手,树皮裂痕里渗出暗红的黏液,在暮光中泛着诡异的油光。

他攥紧了背包带子——里面装着祖父临终前塞给他的铁匣子,匣子边缘还沾着老人最后一口血沫。

三年前他逃离这个村子时,身后是族人的唾骂与槐树沙沙作响的“送别”。

如今回来,是因为收到村长捎来的口信:“你祖父走了,临终念叨着要见你。”

可当他踏上这片土地,才发觉事情远非“奔丧”这么简单。

村口的石牌坊早已坍了一半,斑驳的“青槐村”三个字上爬满蛛网。

王铁柱的脚步声在空寂的巷子里回响,两侧土坯房的窗棂黑洞洞的,像是无数窥视的眼睛。

他路过王寡妇家时,门缝里突然窜出一只黑猫,猫瞳泛着绿光,直勾勾盯着他脖颈上的银锁——那是他出生时,祖父用杀猪刀柄熔铸的护身符。

黑猫弓背低嘶,仿佛在警告他赶紧离开。

王铁柱头皮发麻,下意识摸向腰间——那把从城里带来的多功能匕首,刀柄上刻着GPS定位纹,这是他防身的最后倚仗。

祖父的老宅在村尾,门前的石臼积着半尺厚的青苔,墙角的蛛网缠着一截暗红嫁衣残片。

王铁柱推门的手悬在半空,门竟自己吱呀开了。

屋内陈设如他记忆中般阴森:褪色的年画歪斜在墙头,八仙桌上的铜烛台积满灰,香炉里插着三根未燃尽的断香,青烟袅袅如怨魂的叹息。

正堂供着王家列祖牌位,牌位前的供碗里竟盛着半碗黑狗血,血面浮着几根槐树花瓣,花瓣边缘泛着金属般的暗红光泽。

“铁柱……”沙哑的呼唤从里屋传来。

王铁柱脊背绷直,走进昏暗的卧室。

祖父的遗体已被白布覆盖,但床头案上摊开的族谱和一张泛黄嫁衣照片却让他瞳孔骤缩。

族谱页面用朱砂写着“锁魂阵”三字,旁注密密麻麻的符咒与血字,其中一行触目惊心:“槐树开花七次,阵破魂噬,守阵人殉。”

照片上的嫁衣暗红如凝血,绣着扭曲的槐树图腾,衣角沾着一缕暗红毛发,毛发在
手机灯光下竟微微颤动,仿佛有生命。

床榻深处传来异响,王铁柱掀开白布一角,赫然看见祖父的手腕皮肤下浮动着槐树根系的纹路,青紫血管如活蛇蜿蜒至掌心。

老人浑浊的眼球凸出,嘴角凝固着一抹诡异的笑,仿佛在死前窥见了什么解脱的真相。

“三十年前……李大壮提着杀猪刀闯进来,指着村口槐树吼‘他们在树底下吃人!

’”王铁柱想起祖父临终那夜的嘶吼。

那夜暴雨倾盆,祖父的喘息声里带着颤音,枯瘦的手指死死攥住被角,指甲在床单上划出五道血痕,“屠夫的血……挡不住槐树精的咒……”突然,窗外槐树传来一阵密集的沙沙声,像是无数人在窃语。

王铁柱转头望去,树冠深处竟有几点幽绿的光浮动,如鬼火,如怨魂的瞳孔。

他慌忙打开手机闪光灯,绿光却瞬间消失,树影在风中摇曳成一张扭曲的人脸。

他后退时撞翻了香炉,黑狗血溅在族谱上,朱砂字迹突然渗出血色,仿佛被活血唤醒的诅咒。

“守阵人的血……能破阵,也能召魂。”

祖父的遗言在耳畔炸响。

王铁柱这才想起,族谱扉页上写着的“守阵人”名单里,最后一栏正是“王铁柱,癸卯年生”。

他摸向掌心,突然发现银锁护符的纹路与族谱上的槐树图腾竟完全吻合,护符表面开始渗出黏稠的黑液,滴落在地时发出滋滋腐蚀声。

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王铁柱慌忙将族谱和照片塞进背包,转身却见族长王守仁带着三名长老堵在门口。

王守仁的鹰钩鼻几乎贴到他鼻尖,浑浊的眼珠在烛光下泛着油光:“铁柱,你祖父的东西,不该由外人碰。”

长老们腰间铜牌皆刻“血刀”二字,牌角锈迹中隐约露出人骨的纹路。

王铁柱攥紧匕首,刀柄GPS纹突然闪烁红光——有人正在追踪他的位置。

“守阵人的职责,你逃不掉的。”

王守仁冷笑,身后槐树突然发出一阵婴儿啼哭般的呜咽。

王铁柱头皮炸开,他分明看见槐树根系从地下拱起,如活蛇般缠向他的脚踝。

他挥刀斩断根须,黏液喷溅的瞬间,族谱在背包里剧烈颤动,泛黄纸页竟发出类似人骨摩擦的咔咔声。

混乱中,王铁柱撞开长老们逃向村口。

身后传来王守仁的嘶喊:“
槐树开花在即,阵破前必须锁住守阵人的血!”

他狂奔时,村巷两侧土坯房的窗棂突然同时亮起烛光,烛火映出无数扭曲的人影,人影皆穿着暗红嫁衣,衣角绣着相同的槐树图腾。

更恐怖的是,那些嫁衣人影的脖颈处,皆有一圈暗红斑痕,如被绳索勒毙的印记。

跑到槐树下时,王铁柱被眼前景象钉在原地。

槐树花瓣正从淡黄转为暗红,每片花瓣落地,都化为一张痛苦扭曲的人脸,人脸嘴唇翕动,发出微弱的求救声。

树根下的泥土呈现不自然的紫黑色,他蹲下用匕首拨开土层,腐土中竟露出半截孩童的鞋尖——鞋面上绣的槐树花纹,与族谱上的图腾一模一样。

手机突然震动,一条匿名短信弹出:“槐树开花第七次,全村将成祭品。

破阵之法在族谱暗页,但守阵人破阵,魂将永囚槐树。”

王铁柱抬头,发现槐树最高处的枝桠上,不知何时挂着一件完整的暗红嫁衣,嫁衣下摆随风飘摇,露出衣内绣着的三十七个名字,每个名字旁皆标着死亡年份,最近的正是“王铁柱,癸卯年”。

“铁柱!”

身后传来村长焦急的喊声。

王铁柱转身,却见村长踉跄跑来,身后追着五名黑衣村民,村民手中皆举着沾血的黑狗皮鞭。

村长递给他一个沾满尘土的铜铃铛:“你祖父临终托我保管……说破阵需要这个,还有守阵人的血。”

铜铃铛入手冰凉,铃芯竟嵌着一颗暗红晶石,晶石表面有细密的裂纹,裂纹中渗出黏液,黏液滴落时,竟在空中凝成槐树花瓣的形状。

王铁柱正欲细看,黑衣村民已挥鞭袭来。

他闪身躲过,鞭梢击在槐树上,树皮竟渗出更多黏液,黏液顺着鞭柄流入村民掌心,村民霎时惨叫倒地,皮肤迅速溃烂,溃烂处浮现出槐树根系的纹路。

“守阵人必须死!”

王守仁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更多村民围拢而来,他们脖颈皆挂着槐树根须编织的项链,项链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

王铁柱退至槐树根部,突然发现树根深处有一处暗窖入口,窖口用锈迹斑斑的铁锁封住,锁孔形状与他银锁护符完全吻合。

“这是锁魂窖!”

村长嘶声解释,“百年前‘血刀张魁’在此坑杀三十七逃难者,用他们的冤魂筑阵锁槐树
精。

每三十年需守阵人献血续阵,否则槐树精噬村!”

窖口突然传来一阵婴儿啼哭,哭声渐变为凄厉的惨叫,惨叫声中夹杂着无数杂乱的人声,仿佛三十七冤魂在同时哀嚎。

王铁柱脑中轰然炸响。

祖父临终时攥住被角的血痕、族谱上的锁魂阵秘法、嫁衣上的守阵人名单、槐树根系下的孩童骸骨……所有线索突然串联成一张血腥的网。

他摸向背包里的族谱,暗页突然自己翻动,朱砂字迹在月光下显出隐藏的图案:三十七冤魂被槐树根系缠缚,根系中心盘踞着一只人面蛇身的怪物,怪物瞳孔与他银锁护符的纹路完全一致。

“槐树精要醒了!”

村长突然扑向他,将铜铃铛塞进他手中,“用守阵人血开锁,引冤魂破阵,否则全村都将成祭品!”

话音未落,黑衣村民们的皮肤已溃烂至脖颈,他们嘶吼着扑来,眼中闪烁着槐树精的绿光。

王铁柱咬破指尖,将血滴入铜铃铛的晶石裂缝。

铃铛霎时爆出刺目红光,红光中浮现无数虚影:民国年间,血刀张魁的残兵将逃难者捆于槐树下,刀刃劈砍声与哀嚎声交织;清末族谱中,王家先祖跪地献上婴孩血,槐树根系贪婪吮吸;现代月光下,三十七冤魂挣断根系,化为血雾冲向槐树精……“破阵需守阵人血为引,但破阵者魂将永囚槐树!”

村长最后的吼声淹没在铃铛巨响中。

王铁柱被红光吞没的瞬间,看见槐树根系突然暴起,如活蛇缠住所有村民,村民的皮肤在根系缠绕下迅速槐纹化,化为三十七具枯骨。

而他自己掌心,银锁护符突然炸裂,护符碎片刺入掌心,剧痛如万蚁噬骨,皮肤下浮现出与祖父相同的槐树根系纹路。

当红光消散时,村口槐树已化为一片焦黑废墟,三十七具骸骨陈列于窖口,骸骨头骨皆刻着“血刀”二字。

王铁柱瘫坐在地,掌心槐纹蔓延至手腕,铜铃铛在他手中变为灰烬。

他抬头望向废墟,焦黑的槐树残枝竟在风中微微颤动,枝桠缝隙间,一双血红的瞳孔正死死盯着他。

第二章:锁魂窖的百年血咒焦黑的槐树残枝在风中发出断续的呜咽,王铁柱瘫坐在窖口,掌心槐纹已蔓延至手肘,暗红的根系纹路如活蛇在皮下蠕动。

铜铃铛化为灰烬的余温
还在指尖残留,而窖底传来的婴儿啼哭与杂乱人声却让他脊背发凉。

村长踉跄着凑近,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指向窖内:“铁柱,你看那窖壁……”王铁柱举手机照亮,窖壁凹凸的砖缝间竟嵌着三十七块人骨碎片,每块碎片表面都刻着扭曲的符咒,符咒边缘渗出暗红黏液,黏液在光照下凝结成槐树花瓣的形状。

更骇人的是,窖底中央有一处凹陷的血池,池面浮着密密麻麻的槐树根系,根系末端缠着一具半腐的孩童骸骨,骸骨胸腔处插着一柄锈迹斑斑的青铜短刀,刀刃上刻着“血刀张魁”四字。

“这就是锁魂窖的真相。”

村长嘶哑的声音带着颤音,“百年前,军阀‘血刀张魁’逃至青槐村,为镇压槐树精,他诱杀三十七逃难者,用他们的冤魂筑成血阵。

王家先祖为保村平安,自愿成为守阵人,每三十年献血续阵……但张魁的刀,早将槐树精的怨魂与守阵人血脉锁死了。”

王铁柱突然想起族谱上的朱砂血字:“槐树开花七次,阵破魂噬,守阵人殉。”

此刻他掌心槐纹已蔓延至肩头,皮肤溃烂处渗出黏液,黏液滴落血池时,池面竟泛起涟漪,根系缠着的骸骨发出咔咔声,骸骨眼眶突然睁开,空洞的眼窝中燃起两点幽绿鬼火。

“守阵人的血在唤醒槐树精的残魂!”

村长猛地拽住他,“快用银锁护符残片刺入血池,那是张魁刀柄熔铸的,能暂时封住怨魂!”

王铁柱从背包掏出护符碎片,碎片入手即发烫,表面浮现与窖壁符咒相同的纹路。

他咬牙将碎片掷向血池,碎片坠入的瞬间,池面爆出刺目红光,根系骤然收缩,骸骨眼眶鬼火熄灭,但窖顶却传来一阵指甲刮擦砖石的尖锐声响。

“槐树精的残魂在转移!”

村长惊恐地指向窖顶。

王铁柱抬头,只见窖顶砖缝渗出更多黏液,黏液汇聚成一张人面,人脸五官扭曲如融化的蜡,嘴角裂开一道血缝,血缝中发出含糊的嘶吼:“守阵人……血……祭品……”嘶吼声未落,窖壁人骨碎片突然崩裂,三十七道黑影从砖缝窜出,黑影皆呈半透明状,面目狰狞,脖颈处皆有暗红斑痕——正是嫁衣上绣着的三十七冤魂。

“它们要吞噬你的魂魄!”

村长掏出一把锈钥匙,“窖
底有张魁留下的血刀匣,匣内可能有破咒之法,但必须用守阵人血开锁!”

王铁柱掌心槐纹已蔓延至胸口,剧痛如万蚁啃骨,他咬破舌尖将血喷在钥匙上,钥匙锈迹瞬间剥落,露出内嵌的血玉髓,髓面刻着“以血祭刀,以刀断魂”八字。

窖内冤魂已逼近,黑影们伸出枯手抓向他,指尖触及皮肤时,王铁柱感觉魂魄仿佛被撕扯。

他踉跄冲向血池,在骸骨胸腔抽出青铜短刀,刀刃入手冰凉,刀柄纹路与他掌心槐纹竟完全吻合。

挥刀斩向黑影,刀光掠过处,魂魄黑影发出惨叫消散,但消散的黑影又迅速在血池上方重组,数量反而倍增。

“槐树精在借冤魂重生!”

村长突然扑向窖壁,用匕首划开自己手腕,将血泼在嵌骨砖缝,“守阵人的血只能暂封,但凡人血能引冤魂归位!”

砖缝吸血的瞬间,三十七道黑影骤然僵直,面孔浮现痛苦与解脱交织的神情。

王铁柱趁机挥刀刺入血池,池面炸裂,根系尽数枯萎,窖顶人脸嘶吼着化为黑烟消散。

血池干涸后,露出窖底暗格。

王铁柱用钥匙开启暗格,匣内除了一卷泛黄帛书和半块青铜令牌,还有一封沾血的信笺。

信笺字迹潦草,落款竟是“血刀张魁,民国廿三年”:“吾以三十七冤魂镇槐树精,然精魂不灭,反噬守阵人血脉。

后世守阵者,若欲破咒,需集‘守阵人血、血刀、槐树精泪、活人祭’,于月圆之夜开锁魂阵眼,断精魂根脉。

切记,破阵者魂魄将永囚槐树,以替三十七冤魂解脱……”帛书内容更令人毛骨悚然:锁魂阵实为“血契”,守阵人血脉与槐树精魂绑定,每代守阵人死后,魂魄会被槐树精吞噬,化为新的精魂养分。

而破阵之法需以守阵人活祭,引槐树精现身,再用血刀斩其泪珠,泪珠滴入阵眼方能解咒。

“你祖父临终前撕掉了帛书后半段。”

村长颤抖着说,“他怕你得知真相后绝望……但如今槐树已毁,阵破在即,若不解咒,全村都将成槐树精的祭品!”

窖外突然传来纷乱的脚步声与火把亮光。

王铁柱抬头,只见族长王守仁带着十余村民冲至窖口,村民手中皆举着沾血的槐木棍,棍尖刻着与族谱相同的槐树图腾。

“铁柱,交出血刀!”


守仁嘶喊,“守阵人必须完成血祭,否则全村百年安宁毁于一旦!”

村民们的脖颈槐树项链已泛黑,皮肤溃烂处涌出槐纹,显然诅咒已蔓延至全村。

混乱中,王铁柱瞥见村长袖口露出一截暗红嫁衣布料——正是族谱照片上的嫁衣残片。

他脑中轰然炸响:村长袖口布料与窖底骸骨衣绣花纹完全一致,而帛书中提到“活人祭”需“你们早计划用我血开阵,再杀我完成血祭!”

他怒吼挥刀,刀光逼退村民,却瞥见村长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与决绝。

窖底血池突然剧烈震动,池底浮出一枚暗红泪珠,泪珠表面映出全村景象:村口槐树残枝重组,根系缠住所有村民,村民化为枯骨,而枯骨眼眶皆燃起绿火,组成一张巨大的槐树人脸。

泪珠滴落王铁柱掌心时,他魂魄剧痛如裂,眼前浮现无数幻象——民国年间,血刀张魁狞笑着将孩童掷入血池;祖父跪在窖前,将匕首刺入自己心脏,血溅阵眼;无数守阵人面孔在槐树人脸中哀嚎,面孔皆与他相似……<“槐树精泪是阵眼钥匙!”

村长嘶声解释,“但需用守阵人血为引,斩泪珠断精魂!

铁柱,这是你身为守阵人的宿命……”话音未落,王守仁已挥棍击来。

王铁柱闪避时,泪珠被棍击飞,坠入窖壁砖缝,砖缝人骨碎片霎时复活,三十七冤魂再度暴起,但这次魂魄黑影中夹杂着村民的惨叫——他们的皮肤溃烂已蔓延至全身,槐纹化为根系穿透血肉。

“没时间了!”

村长突然夺过血刀,将刀柄刺入自己胸膛,“用我血引泪珠,你斩精魂!”

刀柄纹路与村长心脏血交融,泪珠从砖缝弹出,悬浮在村长血泊上方。

王铁柱挥刀斩向泪珠,刀锋触及泪珠的瞬间,全村夜空骤然血红,槐树残枝暴长成巨木,巨木根系穿透所有房屋,村民们的躯体被根系拽入地底,化为槐树养分。

泪珠碎裂时,一道黑影从巨木树冠窜出,黑影人面蛇身,瞳孔与王铁柱银锁护符纹路一致,嘴角滴落的黏液化为无数槐树花瓣,花瓣落地即成哀嚎的人脸。

“槐树精!”

王铁柱举刀劈砍,精魂却化作黑烟遁入窖底。

他追至血池,发现精魂已附体在村长身上,村长面孔扭曲成半人半蛇,嘶声
大笑:“守阵人血已引,阵眼将开,你的魂魄……终将属于槐树!”

精魂操控村长扑来,王铁柱挥刀刺中其胸膛,刀锋却穿透村长心脏,村长瞳孔闪过一丝痛苦,随即被精魂绿火吞噬。

窖壁三十七冤魂突然汇聚成血雾,血雾裹住精魂,精魂发出凄厉嘶吼,嘶吼声中夹杂着“血刀张魁”的狂笑。

血雾消散后,精魂已化为一颗暗红晶核,晶核表面浮动着槐树根系与人脸纹路。

王铁柱拾起晶核,掌心槐纹骤然收缩,皮肤溃烂奇迹般愈合,但晶核入手即烙入他魂魄,他脑中浮现清晰的记忆——民国年间,张魁屠杀三十七逃难者的血腥场景;清末王家先祖与槐树精立血契的阴森仪式;历代守阵人殉阵时的绝望哀嚎……“原来守阵人死后,魂魄会成为槐树精的一部分……”王铁柱攥紧晶核,晶核突然渗出黏液,黏液在他掌心凝成一张地图,地图标记着村东南角的古井,井旁画着“阵眼”二字。

更恐怖的是,地图边缘浮现一行新字迹:“破阵需在月圆之夜,以守阵人血浇阵眼,晶核斩槐树精泪,但破阵者魂魄永囚槐树。”

窖外巨木根系仍在肆虐,村民们的尸体化为槐树花瓣飘散。

王铁柱冲出窖口,发现村巷已变成根系纵横的地狱,土坯房坍塌处露出更多孩童骸骨,骸骨衣绣花纹皆指向同一图腾——血刀张魁的嫁衣诅咒。

族长王守仁的残躯挂在槐树残枝上,脖颈被根系勒出暗红斑痕,其面孔竟与张魁信笺上的画像重合。

“原来你是张魁后人!”

王铁柱嘶吼,挥刀斩断根系,王守仁残躯落地时,化为一片槐树花瓣,花瓣上写着“守阵人破阵,魂噬槐树”的血字。

手机突然震动,GPS定位显示村东南古井位置,定位纹旁出现一行陌生留言:“破阵需在月圆之夜,但阵眼深处另有秘穴,可囚槐树精残魂。

速寻秘穴,否则晶核将吞噬你。”

留言末尾附着一个加密坐标,坐标点与古井标记仅差三米。

王铁柱狂奔向东南,根系不断从地底窜出阻挠,他挥刀斩断根系时,发现每根断须皆化为一张孩童脸,孩童嘴唇翕动,发出相同的求救声:“救我们……阵眼深处……”古井在村东南废弃祠堂后,井壁爬满暗红藤蔓,
藤蔓上挂着七盏风灯,灯芯燃着诡异的绿火。

井口石板上刻着血契符咒,符咒中心有一个凹槽,凹槽形状与晶核完全吻合。

王铁柱将晶核嵌入凹槽,井底骤然传出轰鸣,石板裂开一道缝隙,缝隙中涌出浓稠黑雾,黑雾中浮现出三十七冤魂的脸,冤魂们齐声嘶吼:“破阵!

囚精魂!

解脱!”

他跃入井缝,发现井底竟是一处地下暗河,河面浮着无数暗红嫁衣,衣角绣名皆与窖中骸骨对应。

暗河尽头有一处石台,台上立着九根青铜柱,柱面刻满守阵人殉阵的记录,最新一栏正是“王铁柱,癸卯年”。

石台中央的凹槽与晶核纹路一致,但凹槽深处藏着一枚青铜齿轮,齿轮纹路上有细微的GPS定位纹——竟与他匕首柄纹相同。

“祖父临终给的铁匣子!”

王铁柱突然想起背包中的匣子,匣子边缘血沫早已干涸,但匣锁形状与齿轮吻合。

他撬开匣子,内藏一张泛黄地图与半块青铜令牌,地图标记的秘穴位置正是齿轮所在,令牌背面刻着“囚魂”二字。

将令牌嵌入齿轮的瞬间,暗河水位暴涨,三十七冤魂黑影从嫁衣中窜出,裹住晶核。

晶核爆出红光,槐树精的嘶吼从红光中传出:“守阵人!

你破咒,我便噬你魂魄永世!”

红光中,王铁柱看见槐树精的真貌——半人半树的巨怪,根系缠绕三十七具守阵人骷髅,骷髅眼眶皆燃着绿火,其中一具正是他祖父。

齿轮转动声与红光交织,石台凹槽突然喷出血雾,血雾中浮现历代守阵人殉阵的画面:有人自刎于窖前,血溅阵眼;有人被村民绑于槐树,活活剥皮;有人跪泣着将婴儿投入血池……每一幕都伴随槐树精的狞笑。

“选择吧,铁柱。”

祖父的魂魄突然从血雾中浮现,面孔带着解脱的微笑,“破阵囚精魂,你的魂魄将替我们永囚槐树;若弃阵,全村与三十七冤魂皆亡。”

王铁柱攥紧血刀,刀刃上突然渗出黏液,黏液凝成祖父临终的遗言:“屠夫的血……挡不住槐树精的咒……但守阵人的血,能囚它。”

他咬牙将晶核掷入凹槽,血刀同时斩下。

刀锋劈裂晶核的瞬间,槐树精嘶吼化为惨叫,暗河嫁衣尽数焚毁,三十七冤魂面孔露出解脱的微笑,化为光点消散。

齿
轮彻底咬合,地底传来巨石封闭的闷响,槐树精残魂被囚于秘穴。

然而当一切平息,王铁柱发现自己已无法动弹——他的魂魄正被凹槽吸出体外,化为一道暗红光束,光束末端与石台青铜柱相连。

祖父的遗言在耳畔回荡:“守阵人破阵,魂噬槐树……但囚槐树精者,魂可解脱。”

光束突然反向流动,三十七守阵人的魂魄从青铜柱中涌出,汇入王铁柱的魂魄,光束最终凝成一枚暗红符咒,符咒嵌入他心脏。

当他苏醒时,古井已恢复平静,石台凹槽闭合,青铜齿轮消失。

村巷的槐树根系开始枯萎,村民尸体化为尘土,唯有族长王守仁的残躯仍挂在枯枝上,其面孔浮现槐树精的最后一缕绿火,绿火熄灭时,残躯化为齑粉。

手机再次震动,匿名短信出现新内容:“槐树精残魂已囚,但守阵人魂魄契约未解。

欲解脱,需在阵眼深处找到‘守魂镜’,镜中可斩血契。”

短信附带的地下地图显示,秘穴深处有一处暗室,暗室标记与祖父铁匣子地图完全一致。

王铁柱望向村口,残槐树焦枝在风中摇曳,枝桠间隐约浮现三十七冤魂的面孔,面孔嘴角皆带着微笑。

他攥紧血刀与半块青铜令牌,走向地下秘穴的未知深渊——那里或许藏着终结百年血咒的最后钥匙,也或许是他魂魄永囚的开始。

第三章:守魂镜中的百年秘影王铁柱攥着血刀与青铜令牌,踏入地下秘穴的幽深甬道。

甬道石壁渗出的黏液在手机光照下泛着诡异的绿光,黏液触地即化为槐树花瓣,花瓣纹路与窖壁符咒如出一辙。

匿名短信的地下地图在屏幕上闪烁,标记的暗室坐标距离甬道尽头仅剩五十米,但每前行一步,石壁符咒便发出刺耳的嗡鸣,仿佛有无数魂魄在砖缝中挣扎。

“守魂镜...真的能斩断血契吗?”

他低声自语,掌心暗红符咒仍在隐隐发烫——那是三十七守阵人魂魄融合后的印记,符咒边缘不断渗出槐树精的残魂气息,气息触及黏液时,甬道深处突然传来孩童的嬉笑声。

笑声清脆却带着阴森回响,王铁柱猛然举刀,刀光扫过处,黏液花瓣骤然聚成一张人脸,人脸五官扭曲如村长临终时的半蛇形态,嘴角裂开血缝嘶吼:“守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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